他就不信严沢寅比自己还能抗!

严沢寅稳稳地跪爬在沙发上,只有肩膀被程飞漾操逼的动作顶的一晃一晃的,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他不仅被同样被黑袜摩擦着穴肉,在最开始他的屄里就已经塞了一只黑袜了。

程飞漾越操,那只黑袜就被鸡巴顶得越深,而严沢寅也就更加难以承受这种感觉。

看着严沢寅越发粗犷的喘息声,程飞漾内心就越自信。

【看吧,就算你再怎么是个狠s,也要被我操得射精喷尿!】

程飞漾紧咬着牙,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屄里的白沫都被操得飞溅出来,滴得到处都是。

“操你妈个骚逼,看老子用黑袜鸡巴操死你!”

鈅謌

“妈的,贱狗……”

“一对情侣狗,一起伺候老子。”

房间里的啪啪声越来越急促,混着程飞漾的粗口,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张池看着自己的男朋友被人当飞机杯一样操着,一下子就懂了为什么杨杰超喜欢当绿帽奴。

程飞漾操着操着,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菊花又被人袭击了。

柔软灵动的舌头像一条小蛇似的往里面钻,又湿又热,程飞漾一个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

“我操、我操!”

程飞漾把整根鸡巴都顶在了严沢寅的屄里,屁股两边的肌肉都因为用力而往下凹进去了,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

张池就这样看着严沢寅被他骑在身下,把全身的力量都倾泻在他的身体里。

只可惜他的鸡巴被锁着,只能一直顶着锁疼得难受,连勃起都做不到。

就在程飞漾和张池都以为这一次性爱就要结束的时候,严沢寅忽然自己动了起来。

不仅如此,他还翻了个身,反把程飞漾压在了沙发上,开始瞪着程飞漾的脸坐奸起来。

“我操……”

“啊啊啊……别动了!!”

程飞漾刚射完精,龟头正是最敏感的时候,严沢寅这样做毫无疑问是想报复他。

而且此时鸡巴上的黑袜依旧还套在上面,这简直在用纱布对程飞漾进行龟头责。

“啊……不行!”

“要尿了!!”

“要尿出来了卧槽!!!”

“快停!”

程飞漾是真的慌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跟要坏了一样,完全控制不住了。

严沢寅嘴角勾起笑,“别怕,尿吧。”

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无需挂齿的小事。

“呃啊啊啊啊……”

有了严沢寅的这句话,程飞漾也不再憋着了,直接低吼着把热尿灌进了他的屄里。

……

当程飞漾回过神时,这对玩的很开的小情侣已经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

他们回到了调教专用地下室。

张池由于还戴着平板锁,并没能射出来,而严沢寅却也没射。

“寅哥,你怎么没射啊?”张池很好奇。

严沢寅脱光了衣服,勾着张池的脖子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声音低哑而疲惫:

“憋了这么久,我只想射给你一个人。”

这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既解释了原因,又表达了他对张池的占有欲,以及唯一而真诚的爱。

只不过这个表达的代价有点大,严沢寅确实憋得太辛苦了。

黑袜套鸡巴的艹法确实逆天,如果不是张池突发奇想给程飞漾舔菊,最后是谁先射出来还真不好说。

张池是个感性动物,他能感受到严沢寅言语之间的真诚。

“乖,趴好,我帮你把袜子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