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齐齐陷入沉默。
这般匪夷所思的理由,根本不是人脑所能编造,只可能是事实。
怀疑的种子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语。
“不是,你修的无情道啊?”
也不知道是谁笑的,在彼此的感染下,两个女生的笑声愈演愈烈。
沈锡舟十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对他来说,没什么比鸡飞狗跳三人组更天经地义的存在了,但真的用语言解释给别人听、尤其是解释给庄殊绝听,他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小团体,好像有些幼稚,甚至是离谱。
庄殊绝笑得肚子痉挛,咬肌酸痛,仿佛被点了笑穴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
她简直怀疑,自己今天会死在申城实验初中门口。
直到她无意间抬眸,对上沈锡舟的眼神。
他低头俯视她们俩东倒西歪蹲在他面前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眼神里,毫无睥睨之意,看起来,有点无奈,有点没面子,也有点好笑。
还有点温柔。
“就这么好笑?”他稍稍冲她歪了下头。
他们之间,这样友好的氛围,是久违了。
庄殊绝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少女情怀觉醒,顶着他的注视,浑身不自在。
还想起他们之前一直在冷战。
虽然,在这一眼里,一切烟消云散,没了计较的必要。
和好明明那么简单,也不知先前怎的,就弄成那副不可开交的地步。
她理理头发,站起来,扯开话题着道出一个小发现。
“你爸是最小的,那为什么你叫你二叔叫二叔,不应该是二伯吗?”
曾经闲聊中随口一提,她都记得。
“庄殊绝。”陆千帆匪夷所思地扭过脸,“你抓重点一流的。”
庄殊绝恼:“那你演示一个。”
演示就演示,陆千帆一张嘴直击重点:“既然发誓不和小女孩讲话,不和小女孩玩,不和小女孩谈恋爱结婚,那你找我们庄傻干嘛,她又不是小男孩。”
这和逼宫有什么区别。庄殊绝想弄死陆千帆个口无遮拦的。
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好奇沈锡舟的回答。
风里传来沈锡舟的四两拨千斤的清淡嗓音,他说:“她是小狗。”
只有庄殊绝才懂的暗号,这是他们冷战前最后的温存。
他又给续上了。
静默过后,陆千帆不明所以地评价:“真色情。”
庄殊绝:“……”
有个随时随地把一切事情上升到黄色层面的朋友,有时候真的很绝望。
看沈锡舟表情,多半也在努力思考小狗和色情的关联。
没联上,眼神求助庄殊绝。
非常好学一男的。
庄殊绝:“别看我,我也没懂。”
沈锡舟于是无视了陆千帆,跳回庄殊绝的话题:“说是我哥叫错了,叫惯了就没改了,我和我妹也都这么叫。”
两个女生对他很感兴趣,层出不穷的问题。
“那你哥姓什么?”
“盛。”
“你哥怎么不加入你们那个组合?”
“他难搞。”
“不是计划生育吗,为什么你家可以生这么多?”
“交罚款就行。”
“你妹比你小几岁?”
“三。”
……
终于,两个女生问得差不多了,见二人安静下来,沈锡舟说:“我能说第二点了吗?”
“你说。”
“第二。”他正色看向庄殊绝,一瞬不瞬盯着她,眼神里,骤然涌起密密扎扎的攻击性,“你只许州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