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是我爸妈的亲生小孩?”
庄殊绝的嘴唇轻轻颤抖了两下,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沉默就是默认,如果不是,她一定会反驳。
雪花掉落在沈锡舟的眼睫上,被眼睛的温度融化成水,为他的泪光找了掩护。
他难以置信:“你要在我最艰难的时候,踩我两脚?”
“我不想说那么难听,是你刨根问底。”
沈锡舟一把拽住她,将她拖回自己身前,急切地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庄殊绝挣了两下没挣开,干脆由着他去,她替他回忆:“我就是那样的人,你忘了吗,我一开始就看不起你没钱,我本来就是虚荣拜金的人。”
他一直摇头,明明这是唯一可能的答案,明明已经下定决心问出口,明明她也承认了,但他反悔了。
“你坐20多个小时的飞机来看我,你明明那么心疼我,我确定你是爱我的,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啊庄殊绝。”想到她取消的教堂预约,他简直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