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触觉更加清晰。 即便有横在腰间的手臂作为仰仗,长久的单脚踮立依然令她筋疲力竭。 夹杂着哭腔的祈求,终于还是唤醒沈锡舟垂怜,他扭过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别哭了,换就是了。” 换到镜子前。 “不要。”庄殊绝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