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我服了。”江开好言相劝,“你想好啊,这一面你不见,短时间之内是看不到他了。”
其实庄殊绝和沈锡舟很久没怎么吵架了,自从说开之后,双方的脾气收敛许多。
昨天晚上那架吵得莫名其妙的,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后半夜还没收拾行李,她催,他拖,她说了他两句,他就有点烦。
分别的当口,彼此的情绪都不太稳定。
他从未劝她为他前往澳洲,相反,很认真地陪她挑选英国的学校和专业;她也不曾要他放弃未来的计划。
他们接受分开前行,可谁又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真的可以不把距离和时差放在眼里?
那样漫长的年月,好像一眼望不到头。
庄殊绝不送他,也不是因为赌气,她只是没有办法眼睁睁面对他们数年的分离就此开始。
她绝对会当场哭出来。
江开走后,她心神不宁,好几次想追上去又忍下来,试卷一道题也没做,看字跟看天书似的。
江开回来得很快,庄殊绝忍了半节课,没忍住,在草稿本上写了行字:「他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