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耍着人玩,“这话不就是从我这传出去的吗,米莉没告诉你?”
丁襄说:“她今天可以为你背叛我,你就不怕她有朝一日为别人背叛你吗?”
“我不怕啊。”沈锡舟说,“烂的是你,又不是她。是你配不上她,她才想离开你。”
丁襄不懂,现在明明按是对方顺着自己的话题,可为什么,他仍觉得自己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他再次强迫自己冷静,可局势是那么明显,以自己的战斗力,根本掀不起大的水花。
难道他大费周章把人约出来,就只是为了说点不痛不痒的狠话、然后输得一败涂地吗?
电光火石间,灵光一现,他冲对面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我真是庆幸。”
沈锡舟偏不接他的茬,就不问,作出一副根本不感兴趣的话。
没关系的,他马上就会感兴趣的。丁襄阴毒的目光毒蛇般缠紧面前人:“还好,该做的我都做了,你玩的都是我剩下的。”
他猜的没错。
沈锡舟脸上无所谓的笑僵住,然后一寸寸褪去。
“不过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丁襄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和快感,“反正你就喜欢捡别人的剩菜,不是吗?”
同为男人,他太懂自己这句话的杀伤力了。
有些事情,注定会成为一根刺,再大度的人,也会被扎得日夜不得安宁;问或不问,都会成为无法弥补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