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锡舟说:“等你先挂。”
有些不舍是难以解释、不讲道理的,哪怕几个小时才刚见过,哪怕几个小时后又能再见。
庄殊绝非但没挂,脑子一活络,就开始另起话题:“学校处罚你没?”
沈锡舟也乐意顺着陪她多聊两句:“没, 说怕影响我发挥,等考完试再说。”
庄殊绝一听就乐了:“他们想得也太多了吧?”
光她就读的这一学期, 都数不过来他背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处罚,别说他了,连她都司空见惯了。
“不过苟哥说天一亮,他就联系装铁丝网,还说要通上十万伏的电流。”
“苟哥怎么这么搞笑……”
又东拉西扯聊了一堆有的没的,庄殊绝终于抵不住困意:“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