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的,不需要任何伪装,就用他最避之不及的形象,以一种从无先例的身份,轻而易举入驻他的世界。
她很清楚,即便是背后默默守候的资格,她也失去了。
她的自尊不允许。
眼前的这个女孩也不会允许。
她懒得追究这声恭喜是真情还是假意,也不屑粉饰太平,只知道心里苦得发涩,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干脆撕开伪装:“别装,是你赢。”
庄殊绝的脸因为体力不支透着苍白,嘴唇几乎淡得看不出血色,在这时却凭空闪过一丝凌厉,攻击性渐浓。
“你昨天中午,跟他告白了?”
欧灿晨的脸色骤变,难堪到极点:“他告诉你的?”
庄殊绝不置可否,右手伸进左手袖筒里,指尖摩挲着那条蝴蝶手链,渐大风雨里浇不灭燃烧的胜负欲:“没有参赛的人,谈何输赢呢。”
当天。
欧灿晨退社,理由是,无法兼顾社团活动和学业。
她在社里的职能举足轻重,大家纷纷劝她留下,沈锡舟也出来说了一句“这不是非走不可的理由”。
庄殊绝始终保持沉默,她向来话少,倒也没有人发现不对劲。
不对劲的是儿童节,他也没发言,李明哲朱清心一帮人一个劲圈他,想着他平时和欧灿晨关系最好,说话应该最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