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蓦地开口:“继续。”那声音竟比之前还要磁哑,像是裹杂了浓浓的即将藏不住的性欲望。
钮书瑞这才跟记起自己爬上来的目的一般,面目呆了顷刻,目光便下意识随着思考以及男人的话语,看向了男人胯下那毫无掩饰可能的巨大包块,像是要把裤子顶破了一样,气势汹汹地向着钮书瑞。
钮书瑞的双眼立即像是被刺到了,连忙转开,根本无法思考,也根本无法继续像刚才那样给自己洗脑,让自己忘却耻辱和羞耻,甚至还觉得那千辛万苦才鼓起的“勇气”,以及曾成功说服过自己的记忆,都是幻想。
还连继续拖延下去的权利都没有,腰腹突然就是一颤江闻的手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就伸向了她的胯骨,似是故意要将她从思绪中拉回来,在她被迫回神的下一秒,那大手,便袭向了她因为跪在他腿上,而不得不微微分开的下体。
火热的掌心一碰上去,钮书瑞便狠狠打了个抖,只觉得下身像是被男人拿着明火裹了上去一样,瞬间滚烫。肌肤似是烧了起来,里外两团火焰同时将她敏感的部位,灼得不可开交。
一股无法言喻的窒息感,顿时从花心涌了上来。
两腿颤了又颤,终是因为地方的逼仄加上腿部的发软,双腿支撑不住的往外滑了出去
钮书瑞本能的收紧双腿,却是痛苦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直到这时,钮书瑞才想起那膝盖上的伤。
然而却还是晚了一步,伤口猝不及防地蹭在那质地不软的座椅上,还没来得及愈合,就又迎来一击重创,直叫钮书瑞膝盖上的神经都有些麻木了。
一时间哪里还感受得到腿心正在被男人侵袭,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双膝上。
却不料,江闻竟残忍到这种程度,根本不给她一丝的缓和空间,闻声只用余光稍瞥了一眼她不断发抖的大腿和膝盖,便将手更加贴近地按上钮书瑞的软逼,在钮书瑞腰身挺起、本能的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将整个掌心置于钮书瑞的外阴表面,在上面半是虚空半是紧凑地迅速摩挲起来。
女人登时是再也抵挡不住了,嗓子眼儿发出一连串的哽咽嘤咛,腰身一前一后的像是在抽缩乱动,平坦的肚子连连往内部凹陷吸入,两腿立马就松了力气要倒下去,双手却在电光火石间,猛地抬了起来,一把抓在男人的肩臂上,扣着那军服布料,攥得又紧又抖,手指骨都发白至极。
看着便是一副可怜兮兮又娇软到让人大脑都空白无神的淫色模样。
江闻却毫不怜香惜玉,眼神看似只深黑几分,在钮书瑞瞬息发红的小脸上扫了一秒,就再次移向她那媚人的腿心,看着那不过区区几下,就被他磨到充血的娇逼,目光仍是酷冷不变。
可实际上,那鼻息早在视线转移的刹那,就变得极其粗重,另一只依然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手臂上的青筋也极速暴起,像是一条条乌青色的绳索,盘旋在男人手部上面。
瞳孔和神色更是转眼间就晦暗不清,盯着钮书瑞距离他面部不远处的私处,眨也不眨一下。
直到钮书瑞的娇喘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是承受不住,那花蕊也是越来越肉眼可见的膨胀后,才在钮书瑞高潮的前夕,猛地把手往后弓起,只虚虚地罩在女人绵小而又红润的阴户上,不知在感受着什么。
然而这“好心”的停顿,也只是须臾,钮书瑞还没从那迷失中找回一丝一毫的神智,江闻的食指便拉开了她其中一片阴唇。
那嫩户中央通红血魅的春色,立即若隐若现地敞露出来,暴露在男人的眼中,竟叫江闻瞬间觉得视线所及的所有灯光,都变成了女人细软腿心那致命的红。
男人无意识地又扒开了一点,叫那中间的媚肉都被大阴唇牵连得又往外挪动半分。
手指立刻动作两下,登时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