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猛地发力,忽然便掐死了钮书瑞的乳头,钮书瑞吃痛一声,男人的拇指就将她嫩软的乳尖给按死了去。
奶头拼命发痒、骚动,传出一股刺进身体内部的软意,叫钮书瑞胸脯蓦然就开始抽搐、颤动,想要回缩,借着那乳肉的哆嗦,让乳尖逃出生天。
然而男人的手指早已洞穿一切,在钮书瑞要有动作的前一刻,就已经用食指沿着钮书瑞乳头的弧度,将其紧紧的圈禁起来。
食指贴着女人的奶肉弯曲着,指节万般用力,光靠那对常人而言难以发力的手指骨节,都能像是钩爪一样,嵌得钮书瑞的胸乳怎么动,那奶孔以及那般小一粒的奶头,都毫无动静、不受波及,只得被江闻固定在他想要的位置,一个劲受他欺凌和折磨。
甚至在掌控住了钮书瑞的“生死”后,还变本加厉,拇指的动作不但不收敛,还不给钮书瑞一点儿活命的可能,猛戾地挤进奶洞后,拇指顶端上下左右的狠力顶动,像是铁了心,要用指甲给钮书瑞的奶尖缝隙抠出另外一道人为的裂缝,让钮书瑞以后一旦产奶,那奶水都会控制不住的往外漏,不论钮书瑞怎么使劲,都收不住。
江闻的手劲犹如用不完似的,层层叠加,然而他的眼中却不同于手部的失控,一点不见意乱和被爱欲操控的失神,一双眸子,竟清晰至极地盯着钮书瑞的每一分变化。
钮书瑞的身子在一息之间,就抖得可怕而半入地狱。
身体的温度又升又降,像是紊乱崩坏了,一下觉得那冷风连同男人的拇指一齐钻进了奶肉里,一下又觉得体内没有预兆地升起一股强烈的燥热。鼻下像是出汗了,十分私密地方,也像是出汗了,浑身都出汗了。
简直是哪里都充斥了一种怪异的火热,疼得她不可开交,也疼得那奶嘴神经频频发颤。
在一堆动乱下,大脑明显扛不住了,钮书瑞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唇齿张开了,还从里面似有似无的飘散出女人入情后才有的软糯嘤咛,堵塞又哽咽,软魅又妖柔。
直到手部蓦然一抽,想要去挡掉江闻作恶的手时,钮书瑞才终于找回一丝理智,彷徨地制止住了自己险些反抗江闻的本能,却抑制不下那想要挣脱的想法。
又是几个下意识的闷颤,察觉到江闻的手法不止是持续加重,还逐渐有了变幻莫测的意思,开始用指腹在她的奶嘴以及乳头上反复搓磨的时候,便是再也藏不住了,猛然开口,道:“什么条件?”
那声音呼之欲出的焦急和急切,还有即将忍受不下的堕落与不堪,以至于那话语中,每一个字眼,都是夹杂着女人诱人娇哼而说出的。
江闻的眼眶压缩一下,额角突出的筋络接二连三的鼓动,看着像是全身都因为钮书瑞这么一点点的哼唧而有所反应、接连败下了。
眼神也不知是不是产生了迷离,有那么一刻变得深沉而暗淡,可下一秒,又骤然变得阴恻且鬼气。
似是刚刚才听清过来钮书瑞说的是什么一样,因而片刻的晦暗立刻转变成了冷冽,还是更加极具的冷冽。
面色乌黑地看着钮书瑞,又像是不只是在看着钮书瑞,还是在逼问钮书瑞刚才说了什么一般。
更是有一点像是难以置信的没想到钮书瑞在这样力度的欺辱下,还能说出这句话的怒愕来。
因而一边加大了掐紧钮书瑞乳头的力道,想要逼她反口,一边又火气腾烧的压抑不下那马上便要动手教训钮书瑞的冲动。导致那手劲壮烈到了不可形容的地步,好像比江闻以前每一次出手都要可怖和无法抵御,又像是纵使不比以往的庞然,也是钮书瑞从没承受过的巨痛。
但怎料,钮书瑞在江闻这样的狂力下,依然没有松动和退缩的意思。即便那小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抽动了好几回,眼神也越发涣散和失去光彩,也还是没有如江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