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荒谬行为。
纵使钮书瑞脚尖拼力踮了好多次,用力到都觉得自己虚弱的小腿要抽筋了,也还是没能爬上那可以说是比她大腿还要高的椅子
因为高,也因为江闻的腿基本占据了所有位置,而她又不愿意接触江闻的肢体,便更没什么地方能够让她把膝盖抵上去的了。
最终还是江闻在钮书瑞气力不足,把腿放下休息的时候,盯着钮书瑞那又闭上了的红逼,不耐地磨了磨牙,觉得再这样下去,时间都会被白白浪费在这毫无必要又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才不露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双腿的位置,往中间合拢,让椅子两边多出些许狭窄的但也勉强足够让钮书瑞落定的空位后,钮书瑞才得以爬上去。
几乎是钮书瑞那软白的身板一靠向江闻,江闻就闻到了那简直是要从根本处填满他嗅觉的香气。
男人本就敏锐的嗅觉,叫钮书瑞纵使是在门外、在离他极远的地方,都能够闻到她身上自带的芳香以及那因为性爱而分泌产生的无数诱人的淫浪味,更何况是这样几近皮肉相贴的距离?
江闻霎那间,就觉得自己从鼻腔到喉咙,再到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都变成了钮书瑞的味道,叫那液体每流动一下,都觉得自己的皮肉在跟着跳动。
阴茎忽然就变得尤为激动,身上壮硕的肌肉在不知不觉间,又鼓胀到了无法被衣物束缚的地步。
裤裆前的布料紧得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面前的小女人僵持在那,一动不动,吸气的频率以及深浅,都与他截然不同。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钮书瑞这格外弱小的衬托,更显得空气中仿佛都只剩下且只弥漫着男人咄咄逼人的漆黑磁场了。
江闻充满侵占的视线,在女人赤裸曼妙的身子骨上,低缓地走了几圈,钮书瑞便忽地打了个冷战,像是有冰冷的石块正贴着她肌肤的曲线在游走一样,本就因为位置狭隘而难以稳住身躯的双腿,更加不稳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