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才对。
毕竟,手段高明如江闻,他若是想要钮书瑞神不知鬼不觉被探空一切,办法有得是,不一定非要用这调虎离山、声东击西似的小伎俩。
纵然钮书瑞依然在场,那又怎么样呢?他一样有办法当着钮书瑞的面,悄无声息地查明事实。
然而,谁又能想到,江闻刚这么想不过半秒钟,那想法以及融化下来的冷酷面容,就又因为钮书瑞那就算口头上没明确说过厌恶,可行为却处处都透露着排斥的姿态,给激怒得脸色更黑、更差。
本就蜜色的肌肤不但变得更深、更不好惹了,还不仅仅只是像一座冰山那么简单了,而是像一座在阴湿的暴雨天下被黑漆漆的云雾环绕的冰山。可怕,而又到处都显露着他浓烈的危险,仿佛一个眨眼间,便能够将试图靠近他的人的性命给夺了去,面色万般凶狠地盯着屏幕上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得慢吞吞的女人。
又过了一会儿,钮书瑞就走到了楼梯拐角,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然而那电脑屏幕,亦或者说那监控录像,却像是有谁在背后操控着一样,没见江闻有任何的动作,那画面就自行跳转,在钮书瑞身影走出此摄像头的同一秒,便瞬间更换成另一个有着钮书瑞的监控画面,与前面走廊视角的呈现,几乎是无缝衔接。
之后的更换也一直如此,甚至变动之精细竟准确到宛若这并不是什么设置好的程序,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着绝对天衣无缝思维逻辑的人,在为江闻锁定并默默献上那必然无误的筛选结果。
甚至那录像还清晰到让人汗毛倒立、细思极恐的地步。
一路上,钮书瑞都无精打采极了,从她面容的迷惘以及瞳孔的暗淡都能看出来,更何况,她几乎都是半低着头在走路的,基本就没看过周遭一分一秒,那摄像头却依旧清楚到就连钮书瑞每一根低垂着的眼睫毛,都仿佛能看得根根分明。
并且,还十分知晓江闻想要看什么一般,画面几乎都是贴着钮书瑞精致的小脸而显露出来的,大部分都是以钮书瑞本人为中心而呈现出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