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朝着目标前进而带来的成果么?所以,眼下的只手遮天,眼下权势带来的方方面面的享用,都是他应得的。
但江闻从没想过的是,竟然能有不输于此的舒适,能来得比其还要容易和让他满足。甚至比江闻原本以为的反馈和效果,还要效率以及意想不到。
叫他更加坚定,自己做的是对的,也叫他更加坚定,只要他一直做下去,钮书瑞便迟早都会明白他的好,明白他的用心良苦,明白他对她的态度是多么的无人能及。
看着钮书瑞羞羞涩涩的样子,江闻感觉心脏都软乎乎的,冷硬的面庞都像是融化了,变得不似他能展露出来的神情,又用拇指带着情欲和爱抚地揉了揉钮书瑞的脸颊后,便低下头去,毫无征兆地就要亲钮书瑞。
钮书瑞瞳孔一震、一缩,吓得想都没想,立马就要往后躲,却被江闻蛮不讲理且强硬地抬起另一只手,顺着女人脖颈的弧度罩住她的后颈以及大半个后脑勺,把人强行固定在原位,就含住了钮书瑞想要抗拒的唇。
几乎是一含上去,江闻的舌头便破笼而出,就像是要像早上那样不容拒绝地钻进她的口腔,在里面卷着缠着她的香舌,没有一点羞耻心的来回闯荡和碾压。
惹得钮书瑞登时想起当时充满各种不愿情绪和害怕的心境,唯恐江闻是要在这大庭广众、身边还陆陆续续有人走过的情景之下,对她再现一次早晨的龌蹉举动。
小手顿时条件反射地动了动,燃起极为强烈的反抗意识,更别提她本就与那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江闻打骨子里,就不一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在江闻袭下来的那一刻,周边本缓步的众人,脚步立即就快了起来。
仿佛区区一个眨眼间,便都看似无头苍蝇的四散,实则默契惊人的朝着各自该去的方向,消失得无影无终了。
一时间,被江闻俊脸充斥的视野里,根本无法再从余光里看到其他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可即便是这样,钮书瑞也依然不想被江闻噙住嘴唇。只因江闻一这么做,她就会恐慌的想起江闻上一次这么做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眼神依旧制止不下的往旁边扫来扫去,小手也反复个不停,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的上下摆动,一下像是要一鼓作气了,猛地抬起,一下又像是撞到了什么无形的墙面一样,瞬间气馁。
终于,在钮书瑞总算壮大了胆子,一把抓住江闻的衣物,要通过拉拽衣摆来表达自己的抗议时,江闻那半眯着的明显写露着不满和危险的眸子,也是愈发不加掩饰了,可怕的想法都像是要从里面迸出来了似的,忽地便将放在她脸上的大掌,挪了个位置,猛然盖住了她一双不安分的眼眸,强制性让她“闭”上双眼。
叫钮书瑞的瞳孔瞪得更加惊恐了,却无论怎么瞪,也无法接受到一分一毫的光线,只得在漆黑中,惴惴不安,感受到江闻本在一开始就要闯过来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的舌头,在这一刻,彻底是甩掉了束缚,一下便舔上了她紧闭的双唇,叫她立时便是浑身一颤,猛然瑟缩起来。
视觉的被迫消失,让她其他感官,都变得更为敏锐和惊悸了。不管是什么动静,凡是有一点儿风吹草动的,都能叫她全身都宛若是被江闻摸过了一般,反应大到了极致,也惶恐到了极点。
江闻的舌,几乎是一伸出来,就直接覆盖住了钮书瑞上下两片唇瓣,却没有像早上那样,一袭过来,便强硬地闯进她的舌床,在里面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而是舔着钮书瑞的唇,来来回回,像是在洗涤亦或者冲刷着什么一样,不断舔蹭着她的小嘴。
明明他的舌头相比起钮书瑞的唇齿而言,都是大到了不行,却非要模拟着在做什么十分细致的活儿一般,并不按照以前那野兽十足的鲁莽来行事,就是要犹如那持刀的将军,第一次拿起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