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逻辑。
按理说,女人遇到这类情况,不都是早就深陷进去,被对方的所作所为,给感动到痛哭流涕了吗?
更何况,钮书瑞身陷的本就不是一般的男女风波,而是几个既有长相,又有钱财权势,还个个鲜明、毫不相同的男人在为她针锋相对。甚至每一次,都是打得你死我活,大有非要把她给争到手才肯停下的架势。
那这换做谁,不沦陷进去?
就算是冰冷无情的、并不会对这几个男人动心的性格,也不可能没有那种享受几个男人为了自己而争风吃醋的快感,享受自己能够轻易就掀起阵阵血雨腥风的扭曲的成就感和优越感。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纵使再没有情感,也抵不过那种可以掌控一切、高人一等的拥有一切权利的势利享受。
怎么放到钮书瑞身上,她就一心想逃了?
起初江永年只以为钮书瑞可能是目光和胃口都不仅限于此,还有更高更大的目标,所以才看不上叶家那小子,没直接和他发展下去,不过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但江永年越往深处看,心中这个最开始的念头,也就愈发的动摇和存疑了。直到眼下,当他亲眼看过钮书瑞之后,最直接最直观的感受过钮书瑞这个人之后,便知道,之前那想法,根本不适用于钮书瑞身上。
也是,她若是真想放长线钓大鱼,那她早该在钓到江闻这条大鱼的时候,就收手了,而不是还依旧一副极力在逃的姿态。
所以,钮书瑞哪里是什么目光长远?分明是从一开始,便全力想要从这场漩涡当中,逃脱出去。
想到江闻都已经为她不知耗费了多少人才和时间了,江永年真是越想越觉得难办,于是及时打断自己这无边际的总结,转过身,便打算回去好好思考思考该如何插手这件事,才能够让其达到往他想要的结果靠拢的效果。
谁知,他刚要迈步,一旁静默了许久的容婉娴忽然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抬头看向他,语气毫不在意,轻飘飘的不以为然道:“那怎么了?就算是这样的,难不成,她就没缺点了?”
江永年不知不觉间展开的眉头,又霍然皱了起来,几乎是一秒便理解了容婉娴话音之外的那个意思这点其实他刚才也想过,所以他才会觉得好像除了杀了钮书瑞之外,没有更高效的解决办法了。
因为钮书瑞纵然看起来没有一点软肋,可实际上,却又是明晃晃的显露着一个旁人一眼便能看出来的顾忌,那便是她怕死。
怕死很正常,每个人都怕死。尤其是地位越高的人,越怕。H文追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但人的精神是有承受范围的,一旦遇到的事情,大大超出于本身能够接受的范围,那人便是极有可能被逼疯而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情。通俗点讲,就是精神崩溃,发疯了。
钮书瑞很明显精神状态一直处于要崩塌却又不崩塌的区域间来回反复。
正常来说,就她这种一心想逃的人,希望屡次被推翻打破,很难不彻底崩溃。特别是钮书瑞所遇到的事情,放到别人身上,可能都早已精神错乱要么是放弃挣扎,从了那群男人。要么就是不再绞尽脑汁,想尽办法的逃离,而是直接跟那群男人撕破脸,互相厮杀,来个鱼死网破了。
然而钮书瑞却都没有,这点异常奇怪。
就她那一看便摇摆不定的、肉眼可见随便一点冲击都能叫她倒地不起的精神状况,不应该能坚持那么久才对。再不济也是早就跟江闻或者其他人翻脸,不再压抑自我了。不可能可以重建得那么快。纵使每次都只是堪堪打起精神来,但这速度,也未免太过于快了。
所以,她必然是比一般人,还要怕死。
可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追求,也可能是曾经经历过什么,也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