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这样可怕、激进,又妥妥一副为爱欲而痴狂、入脑的想法。

还根本没发现,这样完全痴迷于性爱无法自拔才能产生出来的想法,跟他这个一贯只把性爱当成另一种工作的人而言,之间是起码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也不知,这样的想法,是怎么出现在他脑子里的。就跟被人下蛊了似的,完全不像是他能做、能想出来的行为。

叫人分不清,江闻到底是被气过头了,还是其实早就已经在无形当中,不知不觉被那冲袭理智的性爱给席卷了个遍,逐渐蜕变成了那可以为了淫欲、欲望而无所不作的疯人,变成了那真真正正可以为了做爱,而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淫秽之人。

一下,就产生了极大的转变。

不但可以吃下女人高潮时所流出来的淫液了,还连女人的淫尿,都自觉可以接受,毫无排斥、抵触的心理。

仿佛,只要那个女人,只要那个被他一口吃尽小逼的女人,是钮书瑞,他就什么都可以。

简直是疯了,还疯到了极点。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跟他心中所唾弃的那几个人、那几个为钮书瑞而着迷癫狂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极其向往着钮书瑞身上任何一寸肌肤么?

就算产生这股欲念的理由偏差极大,也改变不了殊途同归的道理。

简直是一点沉着冷静,都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了。完全是忘了,他当初可是在冒出了想要吸咬钮书瑞乳尖这般神志不清的冲动后,都能够幡然醒悟的人。

然而现在,却是全然丢失了这份神智以及清醒,非但不觉得这么想有什么问题,还一心沉浸其中,构思得无比详细。

不只是连怎么开始,怎么进行,以及怎么结束,这些东西,都给想了个遍。还是连要挑选怎样的场合开始,要做些什么准备,要空出多少的时间,以及钮书瑞在这期间,可能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都给他从头到尾,细细的盘算了个遍。

俨然就是变成了那只想要跟钮书瑞交合做爱,而不想再务什么正业的纨绔弟子。只会在时间的流转中,对钮书瑞持续产生这样极为丧尽天良的恐怖欲望。

更是只要跟钮书瑞进行交媾,不管是用什么在与她交叉结合,都会转变成那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疯魔巨兽。

又过了好多个瞬间,钮书瑞已经不知在这些分分秒秒中,展泄了多少回了,就连那水液,都多到顺着沙发的皮层拼了命的往外溢出。然后从那沙发的边缘,落下磅礴大雨一样,轰轰烈烈的往下坠落。

淋在地面的声音,都又重又沉的,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听起来真是好大一股动静。

然而就算阴道和子宫已经释放到这种程度了,钮书瑞居然还像是一点也不感到枯竭,依旧高昂着头颅,在男人单一的拧动下,从阴蒂的位置源源不断滋生出让人怎么挣都挣不开的淫靡浪动。

驱使着她在这简单又庞多的快欲里,拦不住身体渴望的想要更多,便只得更加剧烈地挪动起自己的腰臀来,稍微悬起一点身子在沙发的上空,便是没有章法的、全凭借心意和浪欲的在那扭动哼唧个不停。

三两下,就又把自己给弄上了顶峰,绵软的声线,霎那间,便会攀升到最高最高的地方。然后骤然截断,徒留卖弄小屁股的吭哧吭哧的嗯嗯气声。

可当她缓过极峰后,却是丝毫没有半点歇息回味的意思,反而,是越叫越大声,越叫越如痴如醉,越叫越像是要把听见她娇吟的人,都给迷到魂魄恍惚,被她的叫声给操控一般,压倒在她身上,就是没有结束的耸动胯部。

喘得是那般醉人神绪,细软又不刺耳,动听又不失妩媚,把江闻都从那专一的构想中,给喊了回来。

晦暗的眸光,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