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抽泣的声音,夹杂在厚厚情欲的媚浪声里,叫钮书瑞哭得再真情实意,也只会让旁人听了,觉得她完全是被操哭的,而不是被痛哭的。

反而还让人禁不住的遐想,得是多么激烈的性事,才能让女人既哭得这么激动,又喘叫得如此牵动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的阴暗欲望?

喘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私处都是一阵不由自主的紧抽,便是想要立即发泄出来。尤其是男性,简直是恨不能直接出现在钮书瑞面前,抓着她那能够喊出如此惊天动地的娇喘的喉咙,便是要用尽所有性用品的通通插进她身体里,叫她继续浪,继续媚,继续叫到没有体力为止。

然而江闻此时可不只是被钮书瑞给浪荡到想要把她操昏过去那么简单,而是盯着那反其道而行之,突然就把他排斥到洞口之外的尿道,给气花了头。

纵使钮书瑞此时的模样,再“可怜兮兮”,再荡人心弦,再引人施虐,再扭来扭去,都抵挡不住江闻满腔的火怒。

若是女人这淫色的状态,换作在其他时候出现,都能立马叫江闻不管她到底是真想要,还是被欲望席卷着想要,都会在第一时间,就脱下裤头,握着那阴茎闯进去,操到她不敢再媚,又只得被捅烂到一直发骚。

但此时此刻,怀揣着另一番目的的江闻,可就不是这么好“糊弄”、满足的了。

他瞪视着那几乎可以说是费劲了所有办法,也仍旧软硬不吃的硬嘴巴,一张粗旷的俊脸简直是狰狞面目、凶相毕露,似乎一辈子都没这么气过,就算是钮书瑞平日里各种只有他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的气人手段,也没让他如此愤怒过。

居然头一回,像是火气都遍布到了身体的各个地方,让那阴茎更壮硕到无法想象,挤得那特殊材质所做成的裤链似乎都不堪一击了,也让他觉得身上那些硬朗到不可动摇的部位,都发生了变化。

比如牙齿,竟然像是能冒出自我意识来,穷凶极恶到了一定境界,让他裂眦嚼齿都不够,似是非要亲自咬在那让它和他都如此气愤的对象上,才能让他们发自内心的解恨。

简单来说,便是第一次,真的有了想用牙口来撕咬、甚至是撕毁钮书瑞的想法。

连带着那始终挤搓着阴蒂的手,都把阴蒂给迁怒到不行,刹那间,就又捏得那红软的三角都要被捏扁了似的,轰然就在男人的两指之间,被挤扁成了近似一片的存在。

却是叫钮书瑞又疼痛交加的奔涌出一股浪潮来,两腿又动又晃,似是想通过胡乱的动弹来,让那阴蒂头自主在男人手中通过变换位置来达到摩擦的目的,从而产出更多让人头脑震颤发疯的性欲。

小屁股也一颠一颠的,上下震动,却不知是在摆弄、顶撞男人的手,还是在一并释放那剧烈高亢的流水。

每起一下,再坐落,都会让那流得风暴似的激浪,突然更加猛烈,猛到一下就喷出去老远。

要不是面前直直就撞上男人的身躯了,八成,能喷到那接近一米远的地面上。

真是浪荡到无休无止了。

然而钮书瑞有多爽痛,江闻就有多怒形于色。

尤其是在看了这一幕之后,尤其是感受到了那水花喷溅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有多么重震之后,刚才那想咬钮书瑞的想法不再只是冲动,而是真的险些不过脑的,就弯腰扑在了女人满是湿漉、水光铮亮的骚逼上。

恨不能立刻,便用上比碾压阴蒂还要壮烈的力劲,蛮力咬在钮书瑞不知好歹的尿道嘴上!

咬得它痛到叫苦不迭,咬得它痛到仿佛要浑身裂开,咬得它痛哭流涕,到时候看它还敢不敢再这样,“敬”酒不吃吃罚酒。

若是还敢,那他定是要叫它吃不了,兜着走!

把它咬到一生一世都留有他深刻的牙印,叫它和钮书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