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仿佛下一秒,便要因为这过分的发力,而从内部破烈开来。却又是那般的富有弹性和韧性,才叫她怎么使劲儿,都没事。
反而还能叫男人体验到这种美妙绝伦的酥软感。
忽然就无比庆幸现在的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无比庆幸自己因为天气的变动,换上了夏日的军服,才能不被布料所阻挡的,亲密无间地感受到这无与伦比的享受。
整个庞然的身子,都像是瞬间麻了。
尤其是那被钮书瑞一直黏着的右手臂,像是所有神经都在这一刻,被波弄到产生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听命于他,不受控制的,就像要捅破钮书瑞的骚逼一样,把人一起不顾一切地用手捅烂、操烂。
突然就发起狠来
只见男人那本就够快够急的捅操速度,竟然又直直往上提了几百层。
一时间,就把钮书瑞真的捅开了两条细腿,蓦然像是被撞到失去力气,忽地张开,从绵绵密密的大腿肉里,得以看到那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涨红、鲜艳的花心。
竟是那样的通红不止。
所有的媚肉,都像是“活”了一样,在一片红色的海域中,轩然大波地扭来扭去。
仿佛江闻是那一艘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军艇,正在汹涌地袭击着它,才会让这片艳丽的海浪,呈现出这么波涛、澎湃的一面。
然而江闻只看了短短的那么几秒,钮书瑞蓦地就再度把腿并了起来,还是更用力的合并,像是炸弹突然爆裂了一样,发出大大的“啪”的一声,两腿便霍然夹紧。
然后忽然便像是被自己的这番举动,给冲击到了最为娇嫩的腿心,顿时爽到了登顶,昂起小脸,猛地便奶叫似的“嗯嗯”几声,就连声音都发颤极了。
小嘴没有征兆地大大张开,口水都吞咽不及,在唇齿之间,拉出一条细密的丝线。而后又倏地断裂,直接卷到了女人同样湿红、冒着热气的香舌上,再骤然消失不见。
钮书瑞俨然是高潮到大脑都空白了,不再能够拥有清醒的神智,徒留下来的唯一想法,便是要想方设法地留住这让她失去思绪的欲念。
两只小手忽地从身体两侧挣扎而出,一把挤进了腿间,抓在男人持续鼓弄她花心、要把她下体的所有媚软都给操烈到分崩离析的手腕上。2﹗3﹁0―692?3?96︵
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一股力气,竟然试图将男人仅仅流露在外的一点手掌,都给全部按到自己的小香逼上,用那粗砺的部位,去磨自己又软又奶的外阴。
还能在这额外的蹭动下,让那插在淫穴里的几根手指,被连带得凭空多出一道截然不同的力度和动作,在江闻已经足够激昂的捅插下,一并给自己敏感的三角地带,多带来一些特殊的刺激。
简直是不愿让任何一点浪肉,有休息和喘气的时间,就是要让自己的每一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被江闻的手给伺候到服服帖帖的,才肯满意。
真是骚贱到了极致,也浪荡到了极致!比那些一直试图靠下体征服男人的所有娼妓,都要放得开,都要淫贱!
还偏偏一点也不叫人厌恶、作呕,一点也不觉得她放浪、下贱,只觉得她蛊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