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通体上下的骨头,都是天生便散发着妩媚醉人的气息的,才能叫她淫浪得那么与生俱来,那么浑然一体,又丝毫不叫人排斥。
只想狠狠的揉碎她、操坏她,看她是否到了那个地步,还会不知死活地缠着他要!
江闻体内那股强势、侵害的暴虐欲望,在这一秒间,便急遽攀升,令他突然想改变心意,想不只是靠着手部玩死钮书瑞,而是还要掏出那肿硕到了最极端程度的滚烫阴茎,把她狠狠地插死在这全黑的沙发上。
塞在女人蜜穴里,一直发出色情黏腻水声的大掌,忽然便死劲往里又挤了几寸。
女人立即被捅出尖声的媚叫,全身都突发出高频的抖动,然后口齿不清、语言功能紊乱的呜呜啊啊的哼唧乱喘起来。
握在男人手腕上的小手,也抖得眨眼间便脱力不少,却还是顽强至极的停留在上面。
就跟涂抹了胶水似的,仿佛死也不走了,除非把男人的手彻底压在自己娇红的软逼上,等她蹭到觉得满足了,才有可能罢休。
甚至,还像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急剧高潮,叫她本就焦渴的身心,更加的欲求不满、恬不知耻起来,攀附着江闻的两只小手登时又紧紧地压迫起男人来。
费了极大的功夫,想引起男人的注意,想让江闻别再完全流连于那爽到频频潮吹的蜜洞了,多蹂躏蹂躏那在对比之下,显得格外空虚的阴户。
用力到那一直哼撞不停的小屁股,都倏然变慢了许多。仿佛当下最紧要的事,便是让男人去揉那焦急巴望的小馒头逼。
还愈发不达目的不罢休起来,见江闻任凭她怎么施力,都只在她娇艳逼人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时间,竟又是被捅得十分舒服,又是无法如愿的感到委屈,两者热烈的交杂在一起,就又爽又难受的啜啜泣泣地哭了起来。
让那本就始终没停过的眼泪,一下便流淌得更加厉害。
若不是那张精致迷人的小脸上,布满了性爱特有的潮浪感,可能都要叫旁人看了,以为她这是被真真切切的折磨哭的。
然而正是因为那曼妙的脸蛋上,全是两人交织结合所溢出来的极热性欲,才叫她这突然加急的眼泪,看起来一点儿也不让人心疼,只会叫人更想使出全部手段的,把她玩到再起不能。
见钮书瑞明明哭得十分可怜似的,小嘴却还生怕勾不死人的一直在那哼哼软叫的模样,江闻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真压下自己想把她的骚穴用手臂捅烂的想法,不再持续深入那紧致的甬道,而是松下了女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胜过他的力气。
叫她那软趴趴的小手,得以把他卡在穴外、只剩下不少的手掌,给毫不浪费的,全部碾放在她大大伸展的娇艳阴户上。
刚按上去,钮书瑞就爽得“啊啊”直叫,又是结巴又是颤栗,竟在刹那间,便直接达到了顶端,松软着香甜奶腻的身子,娇娇唧唧地泄了出来。
那发红无力的小身板,倏地,便软着窝了下去,倒在了那沙发椅背与坐垫之间,半瘫着。
仿佛浑身的血管,都在目的达成的这一刻,给畅快到不知所云了。
只留那媚生生的嫩逼,还在痉挛、含缩着,像是数亿张小嘴小手在一齐钳制着男人,靠他那粗糙到光是让她碰一碰都能发泄的手,拼命让自己愉悦到神经失常,也不肯见好就收。
让江闻看了一眼,就身不由己地主动去顺从女人,满足她那点根本都不需要想,便能够知道她想干什么的小心思,磨动着那被女人细软小手耷拉着的手腕,一边揉着骚红的淫逼,一边不忘在女人穴道里极速砰撞。
钮书瑞立刻娇嗔起来,两腿一齐发抖,紧得那纤细骨骼,似乎都被勾勒出来了,颤栗得像是想要收紧,猛地就往里闭了一下。
然后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