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极致断魂的性交中,稍微忘却些自己先前的阴戾,能够较为像个人的从容地跟钮书瑞发着狠。

虽说钮书瑞仍旧是要承受男人疯狂的癫火,可又不得不承认,男人在操过她之后,再发作出来的疯魔气息,永远比这些男人还没操她时发出来的火气要更能让人接受一些。

起码,操完之后的阴狂,大部分都是嘴上说说,不会再做出些什么实际上对钮书瑞有伤害的无智之举。

只不过对钮书瑞而言,不管这之后的结果是再怎么比之前的要好,她也不想接受,更是无法接受。

钮书瑞便是在这个时候,勉强回归了一些些思绪的。她快速瞥了一眼注意力全在自己下体的江闻,而后重新垂头,凝着那黑色沙发的皮质,竭力地想着迂回的办法。

她不想、更不愿意接受这样看似变好了,本质还是无法逃离男人掌控的结果。

就算男人们往往操过她之后,都更加冷静一些,对她也稍微“好”上了一些,那又怎样?

那就能改变他们实际上,就是在恶意侵犯她的事实吗?

她不该沦为那样扇一巴掌给一颗糖,就能够满足的人。错的分明就不是她,她又为什么要认命?

钮书瑞不想认命,尤其是在江闻愈发恐怖之后,更不想也更不敢认命了。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在日渐的打压下,再也提不起劲来。

可身体又无法挽回的已经在日复一日的糟蹋下,变得更加难以振作起来,光是江闻随便一个眼神,一个要发怒的征兆,她都会无能为力地全盘照做。

事情结束后,精神回复正常状态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只因那身体的惧意,已经高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条件反射已经胜过了理智的存在。

要真的重新获得操控自己身体的能力,对于钮书瑞来说,不再是一件简单的、凡是个人都能随时做到的事情。

像是被剥夺了这样与生俱来的本能,才会让她半趴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对自己有用的方法。

反而是等来了男人的回神,等来了江闻忽然的问话:“我让你脱光,你听不懂么?”

“还是说,你是要我帮你脱?”

男人的语气骤然又冷冽下来,就仿佛刚才的气氛并没有变得平缓丝毫,不过是大脑紧张过度,而导致人体保护机制构想出来的假象,就为了让钮书瑞能够好受一点,就为了让钮书瑞不至于被迫害到心脏急停,蓦然休克。

钮书瑞全身的发抖再次加剧,燃起更加攀登的抗意和胆战。

她扭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江闻不知何时竟然全然站在了沙发前,小腿距离那沙发的坐垫,不过几厘米之差。

不再同于先前那般,距离她半臂之远,让她在慌张之余,还能留有那么一点心神。

而是一口气就要将她压迫在沙发上,不再有路和机会逃跑,透骨寒峭的气场将她死死按压在原地,无法动弹。

又像是要言行一致地亲自上前来,剥下她最后那么一丝尊严,不再给她犹豫和摇摆的时间,便是要立马看到她的下体,立马凌虐她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