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腿心做出种种,他想做的、他要做的所有事情。
面对着站在自己身前可怕凛人的江闻,钮书瑞再没任何试图耽误的勇气,甚至是大脑突发就一片空白,好像意识都在一瞬间被不知名的双手给从天灵盖那抽了出去,瞳孔变得发直发僵,想都没想的,便被人操纵似的半跪起来,将那下身上最后一丝布料脱了下来。
动作刚一做完,江闻就拽过她还捏在手上的内裤,往外一丢,跟先前那被抛飞出去的裤子一起丢到另一个沙发上。
然后一把将钮书瑞推倒在沙发上,掰着她的膝盖,大大扯开她合并的两腿,迫不及待地看向那细小到只要双腿分开一点,就并不起来的纤柔阴户。
就像是为了将那分明一眼就可以望到底的外阴,能够再探究得更为深入一般,死命按开钮书瑞的细腿,就是想看看,那柔弱到他不需要完全张开嘴就能全部吞下的阴户,到底还有没有哪里,是他从未见过的?
只见那娇媚的花蕊,因为男人粗暴的动作,还没从突然接触到空气的茫然中回过神来,就被迫大大展开,刚一开始,便极力分开到了力所能及的最极限,叫钮书瑞猝不及防便感受到那贝肉被猛烈分开,而带来的一闪而过的分离感。
然而那细嫩的阴户,本就是极小、极柔的,连江闻那几根手指的长度和粗度都不及,再怎么被拉扯开来,也无法因为外界的动容,就变得更大、更显眼。
反而只会在这极具的拉扯下,让它反被全然拉伸开来的臀肉衬托得更加娇小。
简直是小到让人无法想象,无法相信。
难以想象这么小一片性器,是怎么有能力做到连续遭受几个男人的轮番侵占而迟迟没走向凋零的?又是怎么吞下江闻那粗硕到格外骇人、常人窥见一眼,都要被震撼到惊心动魄的巨人般的阴茎的?
更是难以想象,它是怎么做到明明每次都被男人玩得那般狠烈,那般不忍直视,却总能够在不久后的将来,逐渐恢复成原来白皙纤小的模样的?
就仿佛怎么玩,都玩不坏。就仿佛男人怎么对它,它都可以全盘接受。
不但不会被玩到破碎溃烂,反而还会在男人残忍至极的戏弄下,回馈出那最令人意想不到、也最惊人眼球的反应。
让江闻每次看了,都只会被牵扯出灵魂更深处、更极端、更狠虐的施暴欲。
觉得这白软的骚逼,真就跟钮书瑞一样,明面上,满嘴满脸都写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却是记吃不记打,一次比一次不要性命和脸面的招惹他。
惹得他控管不住自己内心的阴恶欲望,恨不能永远不需要分时宜和场地的玩弄她、亵渎她。
尤其是当钮书瑞正坐在那全黑的皮质沙发上,全身嫩白的肌肤,都被那最极致的黑色,给衬托得格外皎白的时候,江闻的眸光,便是立即风起云涌,突破出嗜血的光芒。
仿佛那一片黑沉的颜色里,能透出异常危险、惊骇的红色来。刺人眼眸,直叫人闻风丧胆。
就见他想都不想,便猛地将大掌袭向钮书瑞的软户
一掌下去,别说是外阴了,就连那大腿根部以及阴阜、菊穴和小半边臀瓣,都要为他退让三分,被全全压在粗厚的大掌之下。
一上去,便是将力气发挥到了极度,碾得钮书瑞那阴户仓皇逃跑,又被男人天罗地网般的手,给困到无处可去,在江闻的掌心下,动态激烈地曲折扭荡起来。
几乎是瞬间,便使尽全力地想要收缩。
又不可收拾地被男人火热的掌心,给击垮到分崩离析,光是这么一个狠力、火劲的冲击,就已然叫那腿间全部媚肉,都燃起了不可磨灭的性欲。
让人无法想象,才被江闻尽数按击在手掌里,它便已经这般热浪朝天了。那若是男人真的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