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内裤的松紧带,像是在心照不宣地提醒着他在这之下,包裹着的,是女人怎样不可轻易被外人探知的地带。

但似乎也是在警示他,让他别想着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出那等事来。

可又像是在勾引他。否则,为何如此明朗的膈应着他的手?不就是在来来回回的“拉扯”他,好引起他的好奇心,从而往内部一探究竟么?

于是江闻顺水推舟的,隔着柔软的裙身,就两指捻住女人内裤的裤头,往外拉了拉。立刻便觉得那内裤之下藏掖着的美味香气,一下便挣开束缚,猛然窜进他鼻腔。

叫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名为‘钮书瑞’的花海之中,呼吸间,全是钮书瑞身上那清淡又无法忽视的芳香。

指尖的动作,登时变得更加大剌起来,一下一下地迅速开合,把那松紧带时而拉开时而放回,简直是再昭然不过的透露着男人心里的真实想法。

也得亏是钮书瑞此时还受怕于那恐惧之中,没有回神,以及那时刻监督钮书瑞的短发女人不在,才能错过江闻这般人模狗样的一面。

那姿态火急火燎的,像是非要让别人知道他对钮书瑞又燃起了什么不该有的非分之想不可。

看似安慰钮书瑞,实际上,那心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要不是没法光靠意识做爱,江闻此刻定是早已钻入钮书瑞的脑海里,压着她那还在担心受怕的魂魄,径直捅入,猛烈操动,把人撞到只会哼哼乱叫,又哪儿还有心思和空闲怕他?

江闻只觉得自己被钮书瑞坐着的小臂,都无比火热起来。仿佛是想通过滚烫的气息,逼得那嫩穴不得不张开嘴喘气,然后流出一滩又一滩的水液,供他脱下裤子便能操一般,已经急到是一秒钟都等不下去了。

若不是钮书瑞眼下还恍惚着,江闻可能都忍不住,要先好好品尝一下钮书瑞彻底康复后的滋味。

又怎么会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必要的事情上?

定是要好好看看那蜜穴里重新长出来的嫩肉,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是不是,会比以前还要咬人和紧致?

就跟那初生牛犊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一进去,就能把他绞缩得全身发麻,一抽一抽地射精。

刚开始,就迫不及待到了极点,要把这么多天以来积攒下的精液,全部喷涌进钮书瑞的子宫。让钮书瑞亲身看看,他为了她,到底忍了多久,又是忍得多么辛苦。而她又应该在他这样的忍耐之下,怎么回馈他、报答他?

江闻的眼神越来越暗,越发觉得自己不该那么直接,就把钮书瑞吓成这样。导致他没办法在钮书瑞康复的第一时间,便享用到那绝妙的美味。

于是哄着钮书瑞的动作,也愈发没滋没味起来。

短暂的片刻,便熬不下去了,终究是等不及钮书瑞自己回复,就通过那亲吻,吮着钮书瑞的小嘴,把人强行从惊慌中拉了出来,就一刻也不浪费,马不停蹄地带人下楼吃饭。

而后更是,几乎天刚刚黑下,就把钮书瑞心不在焉拿在手上有一搭没一搭解到一半的益智玩具拿走,督促着说她该去洗澡了。

钮书瑞虽不知道江闻为什么今天回来后,忽然总是一副很急切的样子,可一想到他下午那望过来的威胁似的眼神,又不敢反抗,说现在还早,只得从床上挪下去,从床的另一头,绕着弯子拿上衣服,便逃跑一般去了浴室。

江闻看着钮书瑞躲他跟躲瘟神一样的行为,心里自是又燃起那极其闹心的烦躁。

但一想到再晚一点,便能够享受到什么样的体验,又不自觉地挑挑眉。觉得光是想想,似乎都浑身舒张了,一脸的心旷神怡,又哪里还会去计较这相比起来屁大点儿小事啊。

便坐在床边,数着时间过去般的等钮书瑞出来。然后简直是钮书瑞一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