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的冷气,周围流通的空气都像是一下因为这大降的温度,给凝结成冰了。

即便那阳台的落地窗,还大开着,外界的风也像是一点儿也吹不进来。

整间卧室与外界,再一次被隔绝成两个不同的世界,仿若外面是天堂,内里,是地狱。

钮书瑞汗毛立起,全身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抖动,像是一息间,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磅礴危机的时刻。

身体永远在这种时候,比脑子快,还没等钮书瑞明白过来江闻为什么会突然浑身大变,双手双脚就已然发力,撑起来,要从江闻的怀里逃出去显然是十分明白,唯有留得命在,才有机会去探析根源。

只是她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江闻。

更何况,她的身体原先,还几乎等同于已经进到虎口里的猎物。

在嘴边兴许都不一定逃得过,更别说,她已经被“吃”进了嘴里,被男人圈在了怀里。

江闻连抬手都不需要,没什么大动作,单纯收紧双臂,那绕过钮书瑞身体两侧去拿着相册的手臂,就完完全全把这娇小的猎物,给囚禁在自己身前,没有一丝逃跑的可能性。

但钮书瑞还在拼命挣扎,即使她没吵没叫,可那四肢,就是在竭尽全力地推他、撞他、排斥他。

若不是钮书瑞全身都被固定在他盘起的腿上了,指不定,还要发着力跳起来,用脑袋去袭他的头部,来个鱼死网破、不死不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推西倒,顶多也只是用手推他的胸腹、去扒拉他纹丝不动的手臂。

甚至不知道那力气,到底够不够把他身上硬邦邦的肌肉给压得陷进去半厘米。

江闻只觉得跟被猫尾巴扫到一样,一点杀伤力没有,还飘飘然的。

外加那钮书瑞也不知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还会碰到他性敏感的部位,比如擦过那乳头,磨过那马眼。

惹得他本就因为先前所想而有所反应的阴茎,在这一刻,直接大震四方、盎然挺立,隔着军裤,都大力撞着钮书瑞软嫩的小屁股。

像是觉得她不是在跟它反抗,而是在跟它欲擒故纵、有来有回的暧昧拉扯。

为的就是引起它的兴趣,勾得它更加坚挺,用自身最饱满的状态,去操她。

一下子,便是连那么三五秒都没有,就硬到了最为极端的程度,在那硬朗的裤链上反复撞着、挺着。长?腿??老﹔?阿﹞?姨〢?整理

仿佛隔着厚重的布料,也在探知钮书瑞臀部下方的密洞在哪里。

几乎是要立马就冲进那小穴,用最快的速度插弄顶操。

江闻收紧的手,登时就有些意味不同、心猿意马了,从起先单纯为了不让钮书瑞脱离自身掌控的目的,变成了如今的另有深意,饱含着那不需明说的情欲。

导致钮书瑞挣扎得更厉害了,对他又踢又打,眼泪霎时间便失去管束,落了下来,正好滴在江闻忽然变换动作,不知为何想要伸去摸她腰身的大掌一侧。

一抹“滚烫”的清凉立即从男人手掌的最上方,沿着手背,滑到最下层。又因为重力的原因,很快就掉落消失,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