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些难以握住的脸蛋儿,低头,在女人也沾染了不少泪珠的唇瓣上一下一下地啄了几回。
算是收取自己等了她那么久的“利息”,更别说他之后还要等钮书瑞变成他想要的模样那么久,自是要提前多尝几口,多通过那娇嫩的触感抚慰自己,才能有耐性继续等下去。
同时也算是对钮书瑞无声的安抚,让她能加快脚步好起来。
至于钮书瑞脸上的僵然和打怵,江闻也全当是钮书瑞还没回过神来,并不在意。
他自己倒是亲完后,回味无穷,一连又加重力气吮了钮书瑞好久,才把人抱去洗簌和收拾。
等通通弄完,那些女人也已经无声无息的,在合适的时间,把饭菜都端到了房间里。
也不知她们是怎么做到那么及时的,明明钮书瑞全程都没看到江闻给那些人下达命令,她们却像是在房间里留了眼儿似的,无声地注视着所有。
陪钮书瑞吃过午饭,江闻才算是正式开始做那促使他回来的主要事宜。
药膏、扩阴器、水盆、毛巾,均一一放在旁边,江闻也换下了坚硬的军装,穿上那质感舒适的睡衣,抱起钮书瑞,一溜烟儿的,就钻进女人私密的裙摆内部,勾下那也没穿多久的内裤,便着手给钮书瑞清洗上药。
这些日子,钮书瑞身上的好转,是肉眼可见。
除去她气色的恢复,再无那阴霾笼罩下的死气之外,肢体上终日不散的各种淤血,也基本退去,目前唯一还剩下的明显瘀伤,就是那膝盖了。
上面的青紫色,真是顽固不化,比钮书瑞的性子还要磨人。但又好在,几乎是只剩下这一处了,便是在昭示着,距离钮书瑞重新拥有自理能力,真的不远了。
如果那阴蒂头跟那膝盖能在同一时间康复的话。
阴蒂上的结痂,在江闻那日的盛怒之后,果真如他所想,几乎是当晚刚过,第二天起来给钮书瑞擦药时,便脱落了。
然而里面的新生血肉,也是真的没好。在保护壳掉落之后,就像是硬生生从肚子里取出来的胎儿,还奄奄一息的,只能放在保温箱里,才得以延缓它的性命。
连同着对于阴户上药的流程,都变得更为繁琐起来。
不只是流程的新增那么简单,还因为痂脱落后,敏感的阴蒂神经更为脆弱了。
每次上药,即便有药膏的压制,钮书瑞那阴蒂头的痛觉神经,也十分敏锐。甚至不只是疼痛感,其他感觉也一并燃升。
导致江闻给阴蒂上药,不得不比以前还要轻,还要屏气凝神。
盯着那比钮书瑞本就白皙的媚肉,还要软白上众多的、带着初生才有的粉红嫩色的阴蒂尖角,江闻堪堪平复下去的恶气,总要瞬息增生
不同于之前气钮书瑞甘愿被盛上阳玩成这副烂样而已,还是雪上加霜,既气前者,又气钮书瑞不珍爱自己的肉体,不爱惜自己方方面面都纯稚如幼孩的性器官。
仿佛生理性怕痛的不是她,而是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