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想点头,快速跳过这个话题,又不敢点头,怕江闻其实早就知道她没刷牙,看到她点头后,要觉得她跟之前那样欺骗他、耍弄他。

顷刻间,整个人僵在那,头颅隔三差五动弹一下,时左时右,时上时下,让人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又是怎么了。

看着就像是外表崭新,实则老旧的机器又故障了,还散发着一股修不好的恶兆。

江闻刚好点的脸色,便又散去了,攥着钮书瑞的手下意识用力,登时把崩坏边缘的小女人掐到冒泪,垂着头,一道晶莹的泪花,就从她脸颊一侧滑过,哭得是那般悄无声息、叫人怜爱。

江闻不得不撒手,把钮书瑞的脑袋按进怀里,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气馁又叹气。

钮书瑞比以前更容易哭了,而且还是如此的无法预料。

不过是抓抓她的手而已,怎么就又哭了呢?

江闻永远无法站在钮书瑞的角度看世界,更是无法和钮书瑞这般的普通人换位思考,也就永远无法与钮书瑞产生真正意义上的共情。

对于钮书瑞到底为什么变得这么容易哭了,是怎么也想不透彻。只能归根于她还没从前几日的情况中缓过劲来,分不清今夕何夕,于是便理所当然的误解了他简单的问话。

就像是她当初刚从高烧中清醒过来那样,就算一开始无限抗拒他的存在,那又如何?她迟早会再次搞明白且认命的。

并且这一次的认命,还得是真真正正的认命。

江闻不希望钮书瑞重蹈覆辙,也不希望重来一次那样的气生气死。

不只是因为不想再被钮书瑞气得半死,还因为钮书瑞难受,他也会跟着难受。尤其是他还要在这难受的基础上,气得怒气冲霄。

他希望钮书瑞明白,且不要再浪费他的良苦用心。

也相信钮书瑞会慢慢想明白的……在他的管教下。

毕竟,她那么聪明,不是吗?

她只是过分的认死理、爱钻牛角尖罢了。只要他打断她的棱角,打断她这总爱做白日梦的心,她就会听话的。

会像他所想的那般,成天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每天只需要陪着他,等着他。甚至是迷恋他,渴望他。

渴望他的一切,迷恋他的一切,就像以前那些女伴看他时的目光那样,透着厚厚的欲望,如饥似渴。

光是看见他那庞硕的阴茎,就口干舌燥,阴道糜软了。

然后,就会主动而珍惜的与他产生每一次的性爱,主动满足他的癖好,张开腿,嘤嘤哼着、勾引着他去操她。

当然,他也会好好对她的,给她自身拥有的一切。就算钮书瑞想要的是他目前还没有的,他也可以易如反掌地给她拿到手,并交给她。

以此换取她的留下,换取她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交给他,融入他,接纳他,并容纳他。

江闻抚着钮书瑞的后脑,靠着那脑海的想法致使自己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钮书瑞自己好起来。

等待钮书瑞蜗牛一样,有朝一日的发现他的好,认清他对她的好,而后主动和他袒露她的所有,主动和他发生一切。

江闻就这样静静等着,只是难说为何,即便这些天来,他已经想好了全部、安排好了后续,也总觉得好像还有哪里,正隐隐敲点着他,让他觉得不安,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也不知就这么过了多久,钮书瑞渐渐好了起来,总算慢了不知道多少拍的,回答他好早之前的问题,弱弱道:“没刷……”

看钮书瑞和自己所想的那般,主动跟他说话,江闻灵魂深处的那股子总是环绕心头的不适和端倪,便又重新的被遗忘和压了回去。

男人抹干钮书瑞脸上新鲜出炉的各种泪迹,捧着她小到大掌不知该从何下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