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非但敢提要求,还敢提完要求之后,自己倒头就睡,留下他独自在这里沉闷?
她以为是他想成天把手挤到她的密道里去摸索的吗?是他愿意成天在这跟个勃起不能、太监似的人一样,只摸不弄吗?
要不是她还没好,他何必成天在这里憋窝?早就把同样急到不行的鸡巴插进去,顾自己享受了。又哪能由她在这痴人说梦、畅所欲言?
江闻看钮书瑞是彻底睡过去了的容颜,眉头压下几分,要不是钮书瑞还没好,他又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舒心的就去睡觉?定是要操到她肯咿呀认错为止。
一身饱满肌肉的男人坐在钮书瑞身边兀自不悦了好久,直到给钮书瑞上药了,都没想起来,当初不用棉棒给她上药的另外一个原因
那撕伤的顶端,在极其深密的地方,没有扩阴器的加持,棉棒难以抵达,就算真的靠近了,也无法靠自身的力量,抵过钮书瑞穴肉的紧致。
若是硬要用棉棒上药,就必须换上更大一号的扩阴器。
可若是那样,在给最深处上完药之前,前端的伤口便会率先一步撕裂开来,导致出血。
用棉棒上药,绝对是一个有所疏漏、无法兼得的做法,江闻又怎么可能允许能有这样漏洞百出的方法存在?更不可能允许自己真去实行这样的法子。
甚至,于江闻而言,不够完美的解决方案,都不配被称之为办法。
于是,便是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就选择了上手。
即便这会让他在给钮书瑞上药的期间更感煎熬。
……
日子一连又过去好多天,当初那萦绕了钮书瑞好几天的诡异剧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每天都要喝上三碗的极其苦涩的中药。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中药的效果之一,就连她身上本有的多处伤痛,也在日渐的调理下,加快速度好了不少。
睡眠也比以前更加恬静、惬意,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基本都是一碰上那枕头,便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却又不同于之前药物副作用时的那般死沉。
虽说两者几乎都是一躺下就睡,一睡就睡到大天亮,均是一夜无梦,却又有着无法忽视的、质一般的差别。
药物作用下的一夜无梦,是精神和身体双双沉重到不再活跃。即便不会做梦,也会一直在沉睡间,感受到那驱赶不散的、看又看不见、摸又摸不着的不知名黑雾。
而在中药的调理过后,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夜好眠和轻松。每一次入睡,都像是一次洗涤,隔天醒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觉得比前一天又要好上许多。
只是也难说,这到底是全部归功于中药,还是也有那新床垫的一份功劳?
钮书瑞窝在床上,好半天,都没有动弹。
前阵子的复健以及男人的癫火,都像是一场梦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梦寐以求的美梦,一个是打破幻想的噩梦。
可又都是那么的飘忽和虚无,一眨眼,便过去了,除去那心有余悸的后怕,几乎是什么也没留下。
连同着她那几天快要养成习惯的忙碌,都一并带走了。
导致这些天来,钮书瑞都有些海市蜃楼的落空,一下子从极忙,变成极闲,没了目标,也不知道自己成天还有什么事情可做。
每日都是浑浑噩噩的,醒来了,便是继续躺倒在床上。即便不困,也没有起身做事的动力。
一睁眼,便是盯着某一处发呆,好久好久,脑子也丝毫不转。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更别说是别人了。
总是要等到那些短发女人适时的出声打断她,或者耗到江闻从江家大院回来了,才算是有点实际的感觉,像是灵魂落地了一般,继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