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明是这些天以来都巴不得赶紧做的事,可江闻眼下却是用那仿佛将字眼狠狠剁碎了再吐出来的语气说着。
一改先前不得其所的烦闷,凶狠到要是钮书瑞敢点头,就要直接越过军鞭的惩罚,亲自动手来把她教育到不敢吭声。
掐着钮书瑞下巴的手,也是重到不能再重了,甚至在那原本就黑色、红色、紫色无限杂陈的手掌印上,又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上面纵横交错,好生惨痛。
疼得钮书瑞立马便淌下了眼泪,在江闻粗厉的话语下,呜呜咽咽地又哭了起来,小嘴一开一合的,胡乱“说”了好多话。
江闻的眉眼,却没有在这些解释下,变回好看帅气的模样,反而是越看,越阴翳,越看,越凶虐。
可以说是钮书瑞一停下,他就忍无可忍地发作起来,吼骂道:“做梦!别让我再提醒你一遍,我刚才都跟你说些什么。”
“你的人,只能留在这,你的逼,也只能被我插。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也没有拒绝我的资格。”
“我看你是又睡糊涂了,还想体验一遍刚才的痛苦,是吗?”
钮书瑞连忙抽抽噎噎地摇头,甚至就连那沉得有千百斤重的眼皮,都被她强行睁开了一点。
就从那么一点缝隙里,看见江闻脸色极差,半跪在她身上的身躯一眼看不到尽头,竟是那样的威猛雄壮。
然而江闻的心情可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好的,他冷哼一声,微微摸着钮书瑞脸上还发烫发热的巴掌印,一路顺着那印记,摸到钮书瑞莹润的耳廓,状似不经意地捏了捏那又小又嫩的耳垂,意有所指道:“那就告诉我,你确定你都听明白了?”
钮书瑞赶紧点头,江闻却完全没有被讨好到,只觉得钮书瑞又是这副说一套做一套的模样,便压下身子,加重语气强调道:“没有人,能碰你下面,只有我。”
钮书瑞又是极力点头,还哭得越来越凶了。
看着钮书瑞刚被他洗干净,又湿得到处都是的小脸,江闻心头闷着一股火,难以说清,却又扰得他心神大乱,便不得不松开钮书瑞,先抽来纸巾给她擦干净。
看似是在给钮书瑞擦眼泪,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在一并给自己“擦”下那胸口不明的火焰。
甚至还要一直擦到钮书瑞不哭了,才肯跟着停手。
刚才那后半句的发怒,便也只得自己忍气吞声起来。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 后续
他本还想斥责钮书瑞既然那么懂得拒绝他,那在其他人捅她蜜穴的时候,怎么不像拒绝他一样拒绝别人?反而每次都要张开腿,在别人身下浪叫承欢。
分明就是只拒绝他一个人,也只敢排斥他一个人。
也不知道她这是哪来的胆量,竟不拒绝那群没用的废物,反拒绝起他来。
他看她摆明了是情愿得很。一点儿也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想逃离他们。
先是为了那几个不知躲在哪里至今都不敢出现的窝囊,策划逃跑。现在还敢为了把逼留给那些人捅,而痴心妄想,要剥夺他插她逼的权利。
江闻看钮书瑞真是想那些男人想到疯了,连让他用棉棒给她上药都敢提。
江闻当然知道钮书瑞翻找止痛药时,一定会看到他从医生那拿到的棉棒。
只是他没想到,钮书瑞在看过后,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还在被他如此训斥过后,仍敢搬出这件事来。
简直是没完没了,异想天开,不知天高地厚!
真是一秒也学不乖。明明刚承受过他的暴怒,现在他火气还没完全下去,就又嚣张起来了。
她那榆木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他会同意她?
他是脑子坏掉了!才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