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并用的,一连倒退许多步。
一双全是水渍的眉眼像是无法安心那军鞭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如同看见死神般,生怕对方会在她不知道的时刻砍下镰刀,看得寸步不离。
仿佛只要她一直盯着,江闻就不会挥舞长鞭。
江闻自是把钮书瑞的一切行踪都看在眼底,只觉得可笑至极。
他微微侧头,在领队女人手上的军鞭看了一秒,立刻便熟络地抽出自己想要的那根
长鞭瞬间出鞘,在江闻利落又凌厉的动作下,刮破空气,划出一道肉眼根本无法看清的路线,只觉得房间内仿若停滞了的空气,都在一息间,如暴风般卷动,猛地,便砸在了床头,发出爆鸣般的响声。
竟砸出一道入木三分的鞭痕,甚至是那般清晰的刻有军鞭上细小且难以分辨的纹路。
钮书瑞登时抱头,无声尖叫,瘦小的身子,死命团成一块,最后竟看着跟那不出十岁的孩童一般大。
那鞭子,究竟有多长?
长到就算钮书瑞跑到了大床的另一个角落上去,江闻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鞭子甩在她身上。
刚才若不是他刻意的收敛,这鞭子的落脚处,可就不是床头了钮书瑞的身子,早就被打到足以见骨。
可他又是故意的,让这鞭子,在钮书瑞眼前不过几厘米的位置,一闪而过,用那冷然的鞭风,刺痛她的双眼。
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足以把钮书瑞吓到再也无能反抗。
整个大脑,都被曾经那打在身上的力道给逼到死角,不再有一点尝试抗拒的心思,只全身心点头。
甚至还怕江闻会看不见,点头的幅度大到那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另一个短发女人,都觉得万般分明。
钮书瑞就这样不断点头,脑海里已经空白到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更是没了所有感知,连自身最为特殊的、扰了她一辈子的、高于常人的痛觉,都一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