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几下。
钮书瑞的眼泪刷一下就流了出来,她下意识拽住江闻擒自己的手,哭得魂飞魄散,似乎又要像昨晚那般,靠着示弱,夺得他的手下留情了。
江闻捏住钮书瑞的下颌角,不需要用力,就足以让钮书瑞痛到根本张不开嘴。
更何况他还不断加大力气,为的就是让钮书瑞感到痛、知道痛,知道下次再这么做,就不只是这般田地了。
他看着钮书瑞哭到昏花、睫毛根根分明的眼睛,微微凑近,阴鸷道:“你别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钮书瑞。”
“我不管你,是我懒得管你,不代表你就有为非作歹的资格。”
“你别忘了我是谁,你又是谁,你应该干什么。你最好给我心知肚明,记一辈子。”
“也别忘了,没有我,就没有你现在完好无损在这里跟我对着干的资本。”
“我可以给你,也可以毁了你。你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能扛得住我几下?”
“你以为你的腿,为什么到现在都好好的,没有事?因为我没动手你以为我把你的腿折断,需要几秒?拧断你的脖子,又需要几秒?”
“还是说,你觉得,我一直不动你,是舍不得?”
“那你大可以猜猜看,我要是动手了,你的腿有没有机会好?”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治你!没有我的允许,你的腿,永远都是断的,永远都好不了!”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钮书瑞,我说过,你只能留在我身边,永远留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
“给我永远待在这里,永远在这里!哪也去不了,只能被我操!你这辈子,永远都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听见没有?!”
江闻掐着钮书瑞的脸,把她整个人提到彻底远离床面。
膝盖高高悬空,双腿无力地下垂,就像一个失去了核心的提线木偶,只能随着江闻吼骂的动作,在空中摇曳、摆动。
江闻看着钮书瑞哭到没有往常一点温雅娴静的模样,就连那精致姣好的五官,都泛着明艳的血红,不禁让人怀疑,她此时还看得见、听得见吗?
哭得是那么让人心疼,那么让人心软。
可江闻心里却不再觉得怜惜,只觉得不知好歹。甚至就连产生这样想法的原因,都是想知道,钮书瑞此时到底有没有在看他,有没有在听他说话!是不是又在不着调的、当着他的面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作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