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过了那么久了,还停留在微微泛红的状态?

更何况,这红色,明显不同于被情爱渲染成的媚红。

是病气的、受损的、不正常的血红。

江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

这几日擦药时,他早有意识到,钮书瑞的下体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水红。

他起初只以为,是因为痂要脱落了,所以才会粗硬得那伤害性比一开始刚刚结痂时要强劲百倍,属于正常现象。

后来虽有往钮书瑞不对劲的动向上想,但也没完全笃信。

只因为他觉得不应该这不该是钮书瑞会做出来的行为。如果她真像乔启所说的那般生理性怕痛的话。

江闻突然擒住钮书瑞的下巴,把她面朝房间一角的脸抬起来,正对自己。

一双巨兽般野性桀骜的眼微微下压,就像是又下意识眯了起来,来挡住那快要迸溅出来的、带着攻击性的火气,正深不可测地,在钮书瑞脸上一一扫过。

就像是想好好看看,钮书瑞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般。

以及,她到底又都在想着些什么。

钮书瑞不知所以,紧着身子,一双畏缩的眼无处安放,视线里全是江闻明显有阴戾在流淌的脸。

钮书瑞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却感受得到,他这样,比他正常暴怒时那急来急去的样子还要令人惶惶不安。

她甚至更希望江闻能够真的把怒火喷发出来。宛若刚才那般,也好过像现在这样。本<文档﹒来︿自ˇ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就跟始终雾蒙蒙、灰沉沉,被众多乌云掩盖住原本天色的阴雨天气一般,一直笼罩在那,闪烁不停,看着马上就要下了,又怎么也不给个痛快,光打雷,不下雨。

让人心情沉闷,难以喘息。

又不得不,一直承受着那逃离不开的凄暗。

紫丁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