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察觉到这不对劲的转变,忽然就开始发抖,江闻抬起她的下巴,道:“抖什么?”

钮书瑞盯着男人令人生畏的面孔,没说话。

江闻也不继续逼问,须臾,才大发慈悲地放轻了一些语气,道:“擦药。”

然后把钮书瑞转了个面,放到怀里,却不是给她脖子上药,而是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

钮书瑞瞬间意识到什么,连忙去挡,江闻就握住她的手,艴然地睨了她一眼,没开口,但那警告意味,已经铺天盖地了。

钮书瑞抖得更厉害了,瑟缩的小手在他掌心里动了动,江闻便松开,看她兔子逃跑似的,倏地缩在肚子上面,和另一只手纠缠在一起。

江闻心里冷笑,面上倒一点也不显,只阴气十足的,把女人小小一条内裤彻底脱下来,扔到了一边,拉开钮书瑞的双腿,就立马看见那还泛着点点光亮的细小阴户,正透着异样的红色。

江闻的脸色骤然下降,刚才还只是密布在英俊脸庞周边的可怕气息,忽地一下,便扩散至千里之外。

一下冲开四周所有宁静的事物。

就连那别墅外的树,似乎都在一瞬间,被这夜幕衬托得更为萧飒起来。

钮书瑞那好不容易在江闻精心呵护、每日多次的消毒上药下,终于恢复白净纯洁的阴户,“莫名其妙”地,就染上了厚厚一层绯红以及不祥。

阴蒂头上接近脱落的硬痂,本该是正常的深褐色才对。与完好的阴蒂连接处,也应该是快要新生的纤白才对。

可如今,那连接处,却是浓浓的血色,仿佛这痂要被人残忍地给撕下来了,透着虚弱残喘的衰弱感。

那嫩软的小三角,更是越靠近阴蒂头的位置,颜色越深。

从根部的白亮玉洁,到顶端刺眼的猩红,无一不显露着它的主人,都是怎么对它的。

竟是那样的不疼惜,不关爱,不在乎。

就像是在嘲讽江闻,嘲讽他,那么在意性器的恢复,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他再用心,再竭尽全力,还不是被钮书瑞说破坏,就破坏?

他倒不如认清事实外阴到底什么时候好,从来都不是他说了算,而是钮书瑞自己说了算。

钮书瑞想好好养身体,好好恢复健康,静下心来不闹腾的话,下体恢复如初,岂不是秒秒钟的事情?

他又何必在那反复的精神拉扯、自损八百?而钮书瑞,什么都没有付出,反倒是得来了这么多天的清闲舒适,受人照顾。

他不如早早捅进去,只顾自己享受算了。

反正钮书瑞也并不在乎自己的下体是否完好无恙。

她那些恐惧、惊颤,不过都是装出来的罢了。装给他看的是让他心软,让他退步,让他用亏损自己的方式来滋润她的手段罢了。

看看那阴蒂两旁的阴唇,也被连累得染上受伤的气色便知道了。

也不知钮书瑞都干了些什么,竟把它们都弄得又是红,又是白的。

甚至才积累下来、重返如常的雪白,都在阴蒂头的带领下,纷纷向其靠拢,变成和它一般的怏怏病态。

微红的颜色,已经多过嫩肉本身的白皙了。

即便那浅红只是很轻微、很淡的存在。但在江闻眼中,也已经透过它们此刻的模样,“看”见了它们最为受伤的时刻。

钮书瑞的下体嫩得要命,些微的发力,都会让它们浮现润色。

两片柔嫩而紧致的贝肉更是在一般情况下,完全不可能主动张开。否则他每次上药,也不需要那么费力不讨好了。

以钮书瑞那娇生惯养的性子和力气,自然是不可能光挪蹭那么几下,就能把它们糟蹋成这幅模样。

那又得是怎样的力度,怎样的反复作践,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