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仿佛只是不接受钮书瑞抗议,只要钮书瑞不那么做,他自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于是钮书瑞观察了一阵,就索性不管了,抵在江闻怀里,意外地有了困意。

这十分难得,她这几天一直因为药物的副作用疼得死去活来。

每晚都在不见天日的苦痛中渡过,向来都是熬到精神撑不住了,睡死过去,才能够解脱出来。

而非现在这样,身体还冒着痛觉,她就已经困了。

可能是刚才的智斗,加上身体猛烈的恐慌,让她精神一旦松懈下来,就疲软了。

钮书瑞打算借着这可遇不可求的困意入睡,便也没去管江闻是什么状态,合上眼,就要进入梦乡。

怎知,那江闻看她的眼神,倒是多了几缕意味深长。

刚才心头的荡漾不只是让他联想到了和钮书瑞做爱间的爽快,还让他突然大脑清醒,从怒火中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顷刻间的,逻辑就清晰万分。

也是因此,他立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许许多多不同寻常的疑点。

例如钮书瑞想要分房,真的是因为他刚才恍惚中,想到的那几个导火索吗?

不见得。

钮书瑞一贯深思熟虑,单纯是那么几个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事情,不足以让她冒着如此大的风险来激怒自己。

就为了换取一个可以玩手机、不被他侵害的独立空间?

凡是有点脑子的人听了,都会觉得另有缘由。

更何况是江闻。

区区几秒,他便理清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