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钮书瑞脸上的泪水早在他睡衣上蹭掉了不少,小脸干净许多,差不多只剩下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和那参差不齐的泪痕,昭示着她刚跟个小可怜虫似的哭过。
而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心生怜爱的女人,正用她那还带着哭泣后独有的软糯声音,字字清晰地说:“我晚上不会痛了,不需要擦药。这几天晚上也没上过厕所,不需要麻烦你。”
江闻心头那克制的烦闷猛地一下就被钮书瑞的话语点燃,他眼神一厉,想都没想就大发雷霆,“我说了我不允许,听不懂吗?!”
钮书瑞像是被他骤然又狠戾的话语给吓到,脖子往后缩了一下,皱眉萎靡地倒在他胸上。
那灵动又忿忿不平的小表情,像是在控诉他一系列举动十分横行霸道,一边看似打着商量的说着好话,一边又丝毫不让一点。
好一个谈判高手,把婉言谢绝演绎得淋漓尽致。
然而钮书瑞可能不知道的是,眼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才哭过,或者说是真有些因为江闻一段时间以来的频频退让,让她或多或少感受到了江闻不同于往常以及他人的宠溺。
像是在江闻日日夜夜的照顾下,感受到了他的改变,有些被磨平了棱角,竟显得有那么一些恃宠而骄了。
竟胆敢在江闻的眼皮子底下,露出那么不加掩饰的嫌弃,还被江闻看了去。
但怎料,见状的江闻非但没有一点怒意,反而还觉得有些轻飘飘的,心神荡漾起来。
只觉得钮书瑞又是在对他撒娇。
就像是他和她无数次的交合中那样,自身浑然不觉地,带着那娇滴滴的语气,用那软而绵长的声音冲他撒娇。
撒娇。
这个词对江闻而言,陌生又嗤之以鼻。
他向来觉得‘撒娇’,不过是给懦弱无力的人,裹上一层好听的修饰罢了。
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妄想通过言语上的讨好,让对方满意,从而以身介入来帮助自己。
本质上,便是所谓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甚至在一般情况下,还通常不是简单的打情骂俏。大多数的撒娇,都会让人不禁想到夹带着利益与桃色的各种交易。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让江闻觉得恶心。
他不觉得女人掐着嗓音说话,有什么好听的。
尤其是在床上时。
以往和女伴的宣泄中,他从来不允许对方发出刻意的叫床声。那只会让他本就约等于没有的欲望,直线下降。
别人听了,可能会射,他听了,只有厌恶。
所以他并不喜欢任何跟撒娇以及矫揉造作的叫床有关的声音。
但当下,钮书瑞无意的小动作,却让他和这个一贯叫他讨厌的词语,联系在了一块。
却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甜润至极,娇声娇气的,也没什么不可。甚至,还想看到更多、听到更多。
就算撒娇意味着软弱无能,那又如何?
有他在,钮书瑞本身就不需要有什么本事,只需要好好的,做他的女伴就行了。群⑦ˇ①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ˇ
然后,最好是再用她那温软柔和的嗓子,一直跟他说话,一直冲他撒娇,一直在他巨物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嗔吟声,就够了。
江闻霎那间魂不附体起来,大脑仿佛真的不能经常想“不该想”的事情,否则,思绪便会如同现在一般,全部涌进那与钮书瑞做爱的回忆。
体温逐渐换了个理由上涨。
那阴茎,更是在钮书瑞腿心不远处,跳动着,和钮书瑞打起招呼来。
钮书瑞倒是莫名有着底气,竟丝毫不给情面,直接后挪,江闻便因为她的动静而反应回来,按在她的小屁股上,制止她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