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膝盖一动,整个人就彻底贴进钮书瑞的腿心,把她囚禁在自己与床头之间。

而钮书瑞,则‘砰’的落在他坚硬磐石的大腿上,屁股膈得生疼,裙摆还因为江闻轰然的动静,被掀翻,不起一点作用地露出女人细嫩的腹部和下半身,只留一条薄薄的内裤,给她遮羞挡雨。

然而江闻一顺着那腿部线条摸到大腿两侧,那孤身的一层布料,就同样挡不住什么狂风了。

江闻从那内裤侧方闯进去,死劲抓住钮书瑞的小屁股。

粗旷的手大到一进去,钮书瑞的内裤就传来些许崩坏的声音,仿佛有哪里的针线,已经撑不住,裂开了。

更别提江闻一上手,那力度便是强到极限。

手指都像是长了肌肉,壮如泰山,把钮书瑞软乎的臀肉全部勒到更加发白,仿若透明,逃跑似的从他五指缝里争夺出来。

像是马上要被捏爆的汤圆,岌岌可危。在那被挤到毫无保留撑开的皮肉下,真的像是要绽放出来了,隐隐约约,能看到深层次的血管神经。

而江闻的指头,已然嵌入进最核心,碰上骨骼。

江闻却看也没看那约等于裸露出来的女人下体,只瞪着瞳孔,死死注视着钮书瑞,“听明白没有?钮书瑞,我问你听见了没有!”

又是一道滔天质问,钮书瑞被体内外的冲击震得满脸创痛,江闻的铁手,还不知收敛地钳着她脖子,钮书瑞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里仅剩的理智,甚至都留来庆幸眼前没有红光了。

可是没了红光,也就意味着她要直面江闻充血密布的脸,直面他写满全身的狂躁。

钮书瑞半睁着眼,心脏跳得飞奔,像是要从她胸腔里冲出来了。

她用力动了动手,发现使不上劲,只能转而去蠕动那无法出声的嘴唇,试图通过几不可闻的动作,让江闻察觉到。

须臾,江闻果真松动几分,却并没有要放开她,而是手掌猛地上移,把钮书瑞的头颅抵到上扬,更重地撞在床头上。

也把禁锢的位置改到了她的下颌角,手指死死摁住钮书瑞张嘴说话的位置。

冰冷道:“你知道该说什么。别让我生气,钮书瑞。别让我再教你一次,不然……”

江闻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嗜血地哼出一道气声,然后一点点,松开了控制着她口腔开合的手指,却依旧抓着她的下颚,贴着她一并在密密麻麻发抖的声带,似是要亲手见证她的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