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
她今天并没有因为昨晚的意外,以及日渐加重的痛楚就间断复健,而是强撑着愈发承受不住的身体,熬了过去。
结果自然是身体的疼痛跟着加强,已经不再是“简单”且能够饮泣吞声的吃痛了。
是绝对放大的诡异钻心。
竟像是既有重大的锤子在她体外,对她进行着接二连三的轰击,又像是有东西已经钻入了她的骨髓深处,从体内向外,与那锤动里应外合,一同击碎她的骨骼。
然后在那破碎处,种下不知名为何物的苗芽,一边灌溉,一边持续播种。
当地方扩大到全身的时候,最早开始产生巨树生长感的双腿以及膝盖,已经彻头彻尾的沦陷。
神经似是被别物寄生,每挪动一次,都会冒出雾霾笼罩的奇异剧痛。更何况她还要顶着这种感觉,进行迈步、复健。
本一个下午就能完成的康复训练,因为这止痛药产生、却没办法再度靠止痛药抑制的疼痛,延长到了需要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完成。
甚至她差一点,就没赶在江闻回来前完成。
紧赶慢赶的,是让她赶上了,可也让她跌落到了另一个冰谷。
刺痛绞杀的知觉从膝盖向两处延伸,很快就击退了本身几分钟便让人焕然新生的止痛药效,霸占领土。
最终的折磨比没吃药前,还要强烈千倍、万倍,竟是那般的生死不能。
听到江闻推开房门的声音,钮书瑞挣扎着掀开眼皮,看着步步走近且面色逐渐愠怒的江闻,钮书瑞知道,自己的脸色,定是极差。
不然江闻也不至于每走一步,脸就跟被人泼了墨汁一样走一下黑一点,走一下黑一点。
于是她赶在江闻破口大骂之前,率先开口:“我想分房睡。”
江闻伸过手要抱她的动作一顿,瞳孔似是有些震惊诧异,像是难以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惊天发言。
然后双眼骤地一眯,子弹瞄准似的,凝聚在她脸上,盯着她那惨白无光的脸蛋,眼里的情绪步步转变成了庞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