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别人,兴许还能勉强忍受,但钮书瑞生来怕痛,一小点不适,在她身上都会被骤然放大许多倍,更何况是这样古怪的感觉。Q﹝Q群23﹔0〉692%3<9﹐6追﹑更﹑本〉文

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入侵她,不只是身体,连同大脑也备受折磨。

竟像是在一点点渗透她的意识,从脑海深处,开始接连瓦解,连带着肢体的酸楚越来越明显,一同侵蚀着她。

钮书瑞不知何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整张脸,都“硬邦邦”的,像是保持这个表情僵持了许久,而她因为疼痛,什么都没察觉到。

脸上似乎还冒出了冷汗,有东西滑落而带来的痒意。

钮书瑞艰难地抬手,擦了擦额头,然后就听见江闻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赶紧侧过身,缩到被子里。

看似蜷缩着准备睡觉,实则在假借动作,不断将身上的汗水擦到被子上。

江闻自是不会错过钮书瑞蛄蛹蛄蛹,跟个白天没活动好,晚上仍旧精力充沛的小猫儿似的动作。

他坐上床,摁着钮书瑞的肩膀,强行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本想质问她在做什么的话语,在瞥见她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的奇怪面色后,立刻变了,“不舒服?”

江闻有些着急地伸手去探钮书瑞的额头,钮书瑞怕会被他发现什么,想躲,但又躲不过,便被江闻按着额头细致地摸了起来。

她只能摇摇头,然后找着借口,说:“热。”

江闻看似放心了些,但仍摸了她的脸和脖颈一会,才起身调节屋内温度。

其实这些天来,江闻都已经有些习惯了房间里温度比外界还高了,进屋时,甚至不会觉得室内外温差过大有什么不对。

若不是钮书瑞这么一说,他都没往这方面想。

毕竟钮书瑞身子还弱着,向来感受不到屋内温度过高。

那她会这么说,岂不是意味着身体马上就要恢复到正常程度了?

江闻心里不免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随即神不附体地想着什么,等他回过头来,就看到钮书瑞还在蛄蛹着。

只不过这一会儿不是单纯在被子里捣鼓,而是一点一点爬向床的另一边。

见钮书瑞又这样,江闻掀被上床,大手一伸,轻而易举就摸到女人纤细的柳腰,挥挥手的事情,就把钮书瑞费那么大劲才挪动半点的努力给推倒了。

钮书瑞当然不忿,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细微地反抗一下,用手隔开江闻的胸膛,小声地加重语气道:“热。”

那尾音刻意的拉长了几秒,像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强调话语的深刻性和真实性,却不知,无心插柳地勾荡了男人的心。

让他的心跳跟着她娇气的小嗓音,一同放慢了节奏,仿佛担心自己的心脏过于剧动,会惊跑了女人胆小的声线。

江闻垂眸看向钮书瑞小脸发红的沾染了色气的魅人样,不禁有些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喉咙上下滚弄几番,他低头在钮书瑞唇瓣上亲吻几下,勉强解完渴了,才不以为然地道:“一会就不热了,出出汗对你有好处。”

嘴上这么说着,但手上还是细心地拢过钮书瑞的脖子,帮她把散落在四处的头发聚集到一块,然后撩起来,替她拂到枕头上,空出后脖颈来散热。

钮书瑞有些恼,又怕再说下去江闻起疑心,便独自烦闷起来她刚才想挪远,就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下骨子里那股极烈的不适感了,想要借着左右翻身的动作来缓解缓解。

但又怕惹动了江闻,才特意跑到另一头去自己翻身难受。

结果就被江闻拉回来了。

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那酸疼要是一直克制,那她今晚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