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暂且缓过来的当心又大口地吸气,半晌,见江闻还是不动,便自己来,双手在男人胸膛上借力,将自己慢慢往外挪。

却感受到江闻放在她臀肉上的大掌突然用力,把她牢牢按在原地,不让动弹。

钮书瑞有些气恼,抬眼,“江闻!”

“不许不要动。”江闻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垂着眼眸与她对视了片刻,脸上没有任何被她带着怒气直呼大名的不悦,只同刚才一样,满脸的人心莫测。

然后毫无征兆地跪起膝盖,猛地把钮书瑞扑在身下,巨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只留了那么星星点点的空隙在中间,让钮书瑞得以喘气,不至于被压到没了呼吸。

两手环过钮书瑞的腰,在她细滑的后背摸了一阵,转而往下,笼住她的臀瓣,捏了捏,随后不收手地在上面揉转起来。

男人的手又大又厚,只抓钮书瑞一边臀肉时,粗长的手指根本无处安放,便顺理成章挤进了钮书瑞的股缝。

随着抓握的动作,在臀缝里半进半出,时不时便摸过那紧闭的菊穴,弄得钮书瑞腰臀一紧,手脚挣扎起来,口中又急又乱,直道:“放开我!江闻!把手拿开!”

“我说了,不要动。”江闻的唇就贴在钮书瑞的脸上,一说话,那声音直往她耳廓里窜,炸开似的,叫钮书瑞反射性耸肩,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觉得疼。

江闻本也有些烦乱和生气,可一察觉到钮书瑞这个动作,又不忍地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耳朵,一边蹭着她的脸颊而过,去看她眼里的情绪。

见她好一些了,又有力气继续挣动了,便收回手,贴着她诱人的腰线上下抚摸。

唇瓣在她脸上左右横扫,也不知是在亲,还是在做什么。

钮书瑞只觉得寒毛竖起,缩着脖子躲开,江闻便抬起一点点头颅,表情不善地盯着她,钮书瑞也不管,只别着头,一副十分厌恶的模样,手脚动不个不停。

就算碰到他的阴茎,引起他条件反射地紧缩,全身大块的肌肉通通绷紧,也全当没看见,一股脑抓着床单,要从他身下爬出来。

江闻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也不阻止,更没有因为粗大被踢撞就更凶暴地对她,只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臀,冷眼看着,仿佛被女人用脚蹬来蹬去的不是他一般。

直到钮书瑞自己将力气渐渐耗光,瘫在床上,他才重新压下去,又要去吻她的脸。

怎料,他一压,钮书瑞就说:“我痛。”

苦肉计。

还是装的。

江闻在心里想着,却仍是减缓了力道,轻轻压在她身上,就这般亲着她的脸。

然而过了半晌,兴许是越想越气,终是忍不住,带着隐隐的怒火道:“你痛什么?”

明明是他痛才对,肉棒被她用膝盖顶了那么多下,他都没叫痛,她叫什么?

虽然钮书瑞的力道不足挂齿就是了。

江闻盯着身下的女人,用那可怖的眼神逼问她,钮书瑞却不说话了,气息经过刚才那一遭,喘得要死,却憋着,不肯大力吸气,抿着嘴发出来的声音又闷又气咻咻的。

于是江闻就更来火了,觉得钮书瑞不但闹,还犟。

她是他的女伴,他摸她简直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他照顾了她这么多天,没得操,还不能摸么?她都快好了

一想到这,江闻的眸光又幽黑下来,盯着她雪白的身体一阵,便要去抓她的乳房,却被钮书瑞察觉到,又摇头反抗起来,还抬起手挡住他的大掌。

江闻一把握住女人不值一提的小手,想开口教育她,可那小手软软的,他一握上,就忍不住单手把玩,即便钮书瑞依然抗拒,手指动来动去,在他掌心里就跟个不安分的小兽一般,动作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