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领队的不愧是能当上小队队长的人,反应那叫一个快,并还胆大心细,掐准了江闻的软肋。
此话一出,江闻的视线便是全部集中在钮书瑞异于他人的长袖睡裙上了。
但叫领队的敢这么回答的,还得是钮书瑞的沉默。
在场都是聪明人,都知道,要是在这时实话实说告诉江闻她们在聊乔启和叶离。
那怕是嫌死的不够快。
所以适当的隐瞒,倒还成了一件好事即便这有悖于她们身为军人的天职,但眼下情形可不一般,任谁都知道,哪件事败露下场会更惨一点。
另一个女人快速看了一眼钮书瑞的反应,见她神色不动,就跟着点了点头,表示确实是这样。
只是她们三忘了,江闻都是一眼能看出她们不对劲的人了,又怎么会被这种低级的掩盖所敷衍过去,只不过是对钮书瑞的在意高过一切罢了。
他走过去,先是扶了扶钮书瑞的额头,其次拉起她放在膝上的手,发现体温确实比平时要热一些,便问:“热?”
钮书瑞摇了摇头,但江闻一如既往不听她的,一个弯腰,直接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两个女人识趣地将轮椅推进房间,拉上落地窗和窗帘,便没有脚步声地出了房间。
钮书瑞被江闻放到床上,就见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衣柜走,又是一副要当着她面大剌剌换衣服的模样。
便急忙扭头,错开了视线。
待江闻又一次回来,便是给她擦药了。
几天下来,钮书瑞身上的伤有了肉眼可见的变化,许是钮书瑞的配合,下体也好,胸乳也好,都不再那么骇目惊心。
两颗圆圆大大的乳头小了不少,不再是一副硬着头皮也要和乳晕攀比谁更大的模样。
周遭的印记也只残留下一个模子,多数的红色已经褪去,钮书瑞自身的嫩白便像是掀开了红布一样,逐渐回归。
在这么一片白润中,纤细腰身上粗大的手掌印就有些格不相入的显眼了。
江闻的眼神黝黯几分,好在他没按得太深,每晚泄欲后,也有及时地给它们覆上药膏,没让这些手印太过惹眼,被钮书瑞觉察到不对。
再看钮书瑞的外阴,好得很是显著,几乎快恢复成原来的大小了,阴蒂尖角上的伤口彻底结成了一个硬痂,江闻每次擦药,都要异常小心
他指上的茧子极粗、极硬,若是不加倍收敛力道,一个不注意,就很可能直接把阴蒂上的痂给刮开。
以至于近两天擦拭阴蒂,他都只敢沾上药膏,在阴蒂上跳跃般点涂。
没想到,这个方法竟意外的好使,不会过多触碰到小三角上敏感的神经,减少了快感的滋生,钮书瑞也不用忍得那么辛苦了。
而阴道內虽然还是无法窥见,但每次伸手进去,江闻都能隐约感觉到,那撕伤似乎比上次擦药又好了一些。
再过个几天,钮书瑞这些外伤应该就基本恢复了。
这本该是一件好事,江闻该感到开心才是,可他望着钮书瑞赤裸的身体,竟莫名不想给钮书瑞穿上睡裙,不想那么快结束这日渐轻松的上药。
江闻说不清自己这是什么心态,因为他没经历过,也没听闻过,却大致感觉得到,他似乎并不想让钮书瑞这么快好。
不是想让钮书瑞受伤。
而是觉得,钮书瑞要是好了,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乖的软在他怀里了?他是不是就不能一天看她好几趟了?也不能总是这么抱她了?
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不如,就让钮书瑞一直这么下去。
江闻把钮书瑞转了个面,让她面朝自己,从她的脖子一直看到她的双脚,然后慢慢分开她的腿,让钮书瑞腿心大张地坐在他怀里。
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