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的面一边揉捏自己的乳房,一边摩擦下体,然后两腿夹着自己的手,挪着膝盖过来想给他口。

显然是想靠着这自慰的行为来勾起他的欲望。

但他只觉得很可笑,觉得这种行为无趣又荒谬。

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够进入的女人的身体罢了,她自以为这样做,能引出他真正的性欲?

笑话,他对她本就没有兴趣,不管有没有她,他每天都会照常勃起。

在她身上发泄,也不过是因为脸和身材都符合标准,能让他有所肉欲,能让他借助交媾这个行为来抒发压力。

而在不能插入时,对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坨会行走的肉,在他眼中没有任何意义。

这种所谓的能勾起男人兽欲但并非直接插入的招式,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用处。

无法让他射出来了,只能说明是腻了,需要换了。

无论是什么办法,都不可能挽回已经逝去的新鲜感,更何况是这种只刺激视觉神经的方式?索然无味。

曾经的江闻是这么觉得的。

一直都是。

并且以为自己永远都是。

可眼下,他看着钮书瑞敞开的阴户,忽然不那么觉得了他竟想看钮书瑞把她那纤细的小手放上去,自己上下揉动一番的画面。

光是想想,他的阴茎就把持不住,刚才怎么折腾都不想射的龟头,立刻有了发射的欲望。

明明早上他还在坚持亲力亲为,甚至直到刚才,都还有些不愿让钮书瑞独自洗澡。

可突然间,他就觉得,或许也不是不能让钮书瑞自己来个那么一两次。

如果是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馒头逼上磨蹭,他似乎可以接受,或许,还能够射出来。

江闻撑着钮书瑞臀部的手蠢蠢欲动起来,抓进她的臀肉按耐不住地揉来揉去,想把她悬空在水盆上,让她自己洗。

随着想法的愈演愈烈,手部的动作也猛然变大,一时间,就把钮书瑞掐得抽痛一声,大腿闭上,吸着气明显是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却因为早上的事情,有所顾虑,楚楚可怜地放松了力道。

江闻这才如梦初醒,把她捧起来,亲了一下,然后快速清洗上药。一直到一套流程做完,都没发现自己亲钮书瑞这个动作也变得越发熟练起来。

徒留钮书瑞捏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七上八下,一脸的忧心忡忡。

擦完药后,江闻拿着一堆工具下床收拾去了,钮书瑞被他放回被子里,越来越觉得事情朝着她不敢想象的方向蛮横发展了。

甚至越想,越害怕,若不是江闻回来发现不对,抚了一下她的额头,她都不知道自己又抖到不成模样了。

江闻拉起她抓在枕头上的手,从头到尾摸了一遭,发现指尖特别凉,便将其捂在手心里,问道:“冷?”

钮书瑞小小地摇了摇头,但江闻并没有理她,拿着遥控器就把房内的温度又调高了一点即使房间里已经很热了。

但可能是内心的惊惧过甚,钮书瑞向来怕热的身子在这一刻并没有冒汗,而是感到了些许星星点点的慰藉。

只可惜,这么一点慰藉根本无法支撑什么,江闻一掀开被子上来,它们便烟消云散,丝毫不剩。

钮书瑞看着男人魁伟的四肢逐渐躺到床上,就遏制不了地想往后退,喉间再次燃起强烈的颤栗感。

仿佛这股惧怕已经刻进骨子里了,不管江闻再怎么对她“好”,钮书瑞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忘却他曾给她带来的痛楚有多么剧烈。

她只要一看到他靠近她,尤其还是在床上靠近她,四肢就骤冷、起毛,当即就再也不忍地翻了个身,挪到大床的另一头。

而江闻,早在钮书瑞动的第一下,便有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