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射一般,一连擦了许久。
随后才将其丢进脏衣篮。
钮书瑞本身是没有放进去的,但江闻怕擦过自己的阴茎后,钮书瑞明天再拿起时会察觉到不对。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比起钮书瑞的,要浓重太多。
这浴巾不过擦了他那么一小会儿,就险些盖过了钮书瑞的味道。
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果断地将其“丢弃”。
毕竟上面满是他的气味,而他对自己的味道可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待会一起洗了,等钮书瑞明天再用一次。
这样,他还能再闻一次,岂不是一举两得?
江闻套上衣服,走了出去,就见钮书瑞侧卧在床上,面朝落地窗的方向,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但江闻知道,她没有他出来那刻,她的身子跳了一下。
江闻的面上不由自主地又有了愠色,不知道钮书瑞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习惯,否则他真是要见一次气一次。
片刻,江闻准备好擦药的工具,上床,二话不说便把人揽进怀里,扯掉内裤。
动作间带着满满的气恼,大有一副生气了也不说,只靠着撕扯钮书瑞衣服这个行为来出气的意思。
还要连带着刚才射不出的躁狂,一同倾泄在她身上……的衣服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再加上白天的经历,钮书瑞全程都很乖,不吭一声,反倒是江闻,突然变得十分磨叽。
尤其是看到钮书瑞还有些红扑扑的外阴那刻,立刻就想起她洗澡的画面,想到她可能亲手摸过自己的身体,摸过这软绵的阴户,他就觉得通身像是着火了一样。
脑海里没缘由地闪过以前在其他女伴身上宣泄时的场景。
不记得是哪任女伴了,反正也是在他逐渐射不出的时候提出玩新花样来挽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