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够钮书瑞的发顶。

雄壮的脊背都弯到不成模样了,背上的棍印被牵扯得泛起痛意,他却毫无感知,只专注地盯着钮书瑞的头颅。

但他这一番动作实在是太大了,饶是强迫自己放空的钮书瑞都察觉到奇怪了,下意识抬起头来,想看看江闻到底在做什么。

却阴差阳错碰上了江闻努力凑近的嘴唇

钮书瑞瞳孔一紧,立刻缩着脖子躲避,江闻却着了魔一般,迅速张嘴擒住了她的唇瓣。

舌头探进去,猛地一吸,钮书瑞的小舌便力不如人地被吸了过去。

江闻把她的舌头卷到自己口中,动着嘴,不断吮舔,从她的小舌上汲取自己渴需的水分。

用力到钮书瑞的舌头不一会儿就麻了,难以动弹;也像是干了一般,有着前所未有的奇怪燥意,明明处在微热的口腔,却觉得自己极其枯竭。

可即便如此,江闻仍不肯放过她,粗实的舌尖一顶,就将钮书瑞的香舌抵到了自己的舌头与上颚之间,蹭着她极速蠕动,拼了命要榨干钮书瑞身体里所有水分。

江闻一沉浸下去,就根本不知道收敛力气,一下子,那力度又重到了钮书瑞无法承受的地步。

她的舌头被江闻压在上面那排牙齿上,他那粗硬的牙齿像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要将她的舌头狠狠凿穿。

还用那粗糙的舌头在底下一直蛮横地顶着她的,压得她的舌头上下都疼,又无法逃离,口中瞬间就呜呜咽咽起来,手猛然抬起,一巴掌打在了江闻耳后。

江闻如梦方醒,瞳孔清晰可见地顿了一下,连忙放开力气,就要松开钮书瑞。

却不知怎的,忽然停了一下,然后重新凑上去,含着钮书瑞的唇亲了好久,才肯吐出她的小嘴。

一松开,钮书瑞便缩头乌龟似的又低下头,蜷缩着肩膀,一颤一颤,将自己深深陷入他的怀里,像是怕到不行。

周身满是不自然的氛围,在告诉江闻,他应该说点什么。

可当他看到了钮书瑞似乎抬手“偷偷”擦了一下嘴唇的时候,肌肉立刻发紧,突然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只用那幽暗的眼神盯着钮书瑞,盯得那小小的女人都快发僵了,才捧起她,亲亲她的颅顶,继续冲洗阴户。

外阴上的水迹早在刚才的亲吻中干得差不多了,江闻重新盛起水淋了几圈,而后将指腹按在上面,就要开始事无巨细地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