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钮书瑞抓住手臂,僵硬地问:“干什么?”

“洗。”江闻回答得理所当然。

钮书瑞没应声,也没放手,显然是不认可这个做法,不让他这么做。

江闻却有理有据地道:“那房子有多脏,你难道不知道么?你身上遗留了那么多细菌,如果擦药前不用消毒水洗干净,药效根本没办法发挥作用。”

江闻还想说,阴户需要用指腹专门去清洗,是因为她被操尿后盛上阳肯定没对她进行处理,还把她压在那破房子的各个地方,继续胡乱操了许多次。

导致她身上全是细菌,被送到医院时,血水一去,就发现下体在原本不堪入目的基础上,再次发肿到不成模样,有了感染的征兆。

所幸治疗得及时,问题没发展到很严重的地步。

加上他这几天擦药前,都没有偷工减料,每一次都给她消毒干净了才上药,所以她才能恢复得这么快、这么好。

否则钮书瑞这两天醒来,下体又怎么可能这么干净、舒适?定是早就痒烂到不行了。

不过钮书瑞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明事理地收回了手,显然是也想起了阴户曾经被伤得有多么惨重。

所以江闻也没再说下去,怕勾起她不好的情绪,低声安抚了几句,便开始一边泼水,一边揉搓那阴户中央的媚肉。

软红的嫩肉早在这几天每日多次的清洗中习惯了江闻的搓弄。

只要被他碰上,便会娇柔地放松身子,让他的搓洗进行得十分顺利,可以随意拉扯媚肉,洗到任何一个角落。

但下体习惯了,不代表钮书瑞习惯了。

江闻每动一下,她便两腿抽筋似的跟着动,屁股控制不住地前后躲避,带动得那腿间的软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惹得江闻一边要护住她,以免她摔下他的大掌,一边还要两两兼顾

既要收敛力气,防止弄疼钮书瑞,又要稍微使点劲,分开那夹在一起的嫩肉,进行二次清洗,简直是同时做着几个不能放在一起做的事情。

额头一时间也不知是急得还是“火”得,出了层层热汗。

尤其是当他摸到那阴蒂根部时,钮书瑞两腿立马抽搐、并拢,两只耷拉在床单上的脚丫猛地往水盆的方向踢,就要打翻那盆子。

江闻登时用手臂圈住钮书瑞的腿弯,一把抬起,让她两只脚丫悬到空中,才没让这已经有些不好掌控的现状更加糟糕。

然而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了钮书瑞浓烈又熟悉的哼唧声,掌心上的小屁股也紧紧抖了起来。

江闻一低头,就看到钮书瑞被他折得快要重叠在一起的身体全都哆嗦得厉害。

腿弯难受地收拢,夹着他的手臂,腿间因为他的圈起,被迫并拢,含着他未抽离的、用来分开阴唇的两根手指。

屁股也被抬得高高撬起,导致那阴户非但跟着挤向他的手指,还将其压到了阴蒂上。

那软软的性器霎那间被刺激到疯狂合拢收缩,咬着他两根粗厚的手指死劲震颤,火速走向高潮。

江闻生怕钮书瑞下一秒就会释放出来,急得从未如此狼狈,小心又迅速地把手从狭缝间抬起,随即快速从她腿心抽出,及时断掉了钮书瑞的快感来源。

钮书瑞两腿还未回神地狠夹了几下,直到那阴户反复落空,快感难以上去,才逐渐有些认清事实地慢下动作。

她蓦地喘出口气,明显有些劫后余生。

而江闻也怕到了极致。

他可是见过钮书瑞身不由己蹭那军鞭的人,担心钮书瑞还会就这样挤弄花心,将自己夹上高潮,瞬间就分开她两条腿,让她阴户朝天打开,没办法刺激阴蒂。

钮书瑞现在不能高潮。

她每次高潮,阴道都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