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是他擦的,所以钮书瑞完全可以放心,她不可能出事,也不会有事。

可钮书瑞摇了摇头,不愿听下去地再次拒绝,一张小脸绷得生冷,显然是又怕又要“说”。

江闻耐着性子,继续道:“你现在动手术,会更疼,还可能发炎,一样要擦药处理。”

“而且你最近经常发烧,免疫力低,伤口容易感染。”

“我问过医生了,只要不用力,你就不会有事。我这几天都很轻,你也不痛,不是么? ? ”

“只要在药效过去之前擦上,你是不会痛的。我都有计算时间,会赶回来给你擦好,不让你痛。”

“相信我,钮书瑞。”

江闻好像很少一口气理智地说那么多话,起码对钮书瑞没有。

他也没有预想过钮书瑞会不同意让他擦药这件事。因为他根本没想到钮书瑞会怕他怕到这种程度,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她,几乎是想到什么就先说什么,便有些跳跃,也有些冷硬。

这种每说一句话就要思考一下的感觉让江闻十分陌生,也十分不痛快,尤其是看到钮书瑞仍然选择摇头的时候。

他下意识就沉声喊她:“钮书瑞。”

钮书瑞浑身一颤,像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就往后挪了好几步的距离,都快挪到大床的另一头了。

她瑟然垂眸,“不要……”

她是真的不想江闻替她擦药,尤其还是用手。

先不说卫生方面的问题,其次是他那手就比小型扩阴器还要粗、还要大,也更为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