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不敢想象他用这样的手插入她体内给她擦药时,会是什么感受。

涂了药的地方痛觉确实会被压制,那其他感觉呢?

只要一想到他要用那满是硬茧的手摸过她的阴道,钮书瑞就觉得下体瑟缩,把腿紧紧闭在了一起。

江闻不明白为什么他说了那么多,钮书瑞还是抵触。

前几天都擦得好好的,就足以说明这个方法并没有没问题,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其实根本没必要浪费这么多口舌。

反倒是钮书瑞一直拖延时间,耽误了他的工作不说,还耽误了上药的时间。

再这么拖下去,待会插入时才是真的会痛。

于是他直起身,就要去把钮书瑞抓回来反正给她试一次就知道到底会不会疼了。

但口中还是在尽量抚慰她,有些慢半拍地说道:“听话。”

江闻本想像以往那样强调命令的绝对性,可话到嘴边,又后知后觉怕引起钮书瑞更多的不适,最后只能毫不流利地改成这两个字。

然而钮书瑞一样抗拒,甩着手拼命打他伸过来的大掌,“不要碰我!”

江闻的手被刺了一般停在半空中,看着钮书瑞泫然欲泣的样子,愤愤地握了一下拳头,压抑道:“你在怕什么?”

钮书瑞不傻,她没有直面回答,她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来一定会引发江闻更盛的怒火。

于是拽着床单一直退到床的另一头,才说:“我要吃药。”

江闻霎那间真是要被她给气笑了,钮书瑞在这方面可真是一点也不蠢

想着既然擦药有一部分原因是她之前没醒,那醒了就可以换种方式,只吃药。反正现在伤口表面也已经凝结了,是不是?即便单纯吃药会愈合得很慢,也好过让他给她擦药,是不是?

江闻毫不犹豫地否决,“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好?什么时候才能走?你膝关节受损了,淤血很重要,要做相对应的康复治疗。”

“这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不会不清楚。肯定是开始得越早,恢复得越好。”

“但你阴道一天不好,你走路就有可能拉伤,到时候问题更严重,膝盖的情况也得不到好转,你以后是都不要跑和跳了,是么?”

江闻突然口齿伶俐起来,显然是回到了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变回了那个冷漠到没有感情的军官,字字诛心,像是一把把冰刀一样扎进钮书瑞的身体,扎得她动弹不能。

江闻看她不反驳了,便知道,他说到点子上了也是,钮书瑞做梦都想离开乔启和叶离,那“跑”难道不就是她必须要有的技能么?

于是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等钮书瑞情绪大概缓和了,就向她靠近一点,并道:“我真的不会弄疼你。我说了,我不会再那样对你,相信我。”

“好么?”

许久,见钮书瑞终于不再抵拒他的靠近后,江闻直接站起来,三步化作两步,登时走到钮书瑞面前,蹲下,握了握她彻骨冰凉的手。

钮书瑞的身体始终在不自知地小幅度发抖,被他握上那一刻,即便有在努力抑制,也在一瞬间极速颤动了数不清的来回。

然后才随着时间慢慢被她压下,保持着和先前相差无几的频率。

江闻有些泄劲地盘腿坐下,把人横抱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肩背好一会儿,低声道:“给你擦药了?”

钮书瑞不应声,江闻便当她是同意了,把人抱回去后,先是擦了擦她眼角冒出来的泪珠,而后换掉了冷掉的温水,重新做好手部的消毒,才回来给钮书瑞清洁下体。

因为钮书瑞醒了,江闻便没像昨晚那样,任由她躺着,只抱起下半身。

而是直接把整个人都放到自己怀里,大掌伸进她的裙身,刚摸上内裤边缘,钮书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