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阳,还有谁操进去过?被操出尿了吗?被多少人操出过尿?”

“回答我。”江闻对这些问题似乎有着魔一般的执着,钮书瑞痛到失声,根本回答不了,他却盛气凌人得很,一定要钮书瑞回答。

甚至还在心里觉得,钮书瑞不回答,不是因为撕裂,是因为她根本记不得了。

她那么骚,被几人围着同时猛干的时候,指不定爽得不得了吧?又怎么会记得这些?

要不然,怎么会爽到尿出来,爽到阴道变得这么脆弱,他才插一下,就直接出血了。

所以,她肯定被很多人一起操进了下体。不只是阴道,还有尿道,都被几根阴茎同时插入过。

她的穴那么小,那么小

江闻在脑内无尽猜测,每想一次,胯下就狠烈一分,到最后,血液被撞到哪里都是,流满钮书瑞的臀部。

可实际上,这些问题的答案,江闻难道不是心知肚明么?

在他看到门口有着大片血迹的时候,答案就早已浮现。

江闻看着“不肯”回答的钮书瑞,不依不饶地问个没完,额角有青筋在继续蔓延,逐渐漫入他的头顶,看起来是要布满男人整个头颅。

钮书瑞被逼到生来死去,她感觉自己已经晕过去了好几次,却次次都被江闻从昏迷中扯了回来。

许久,她终于抵挡不住,找回力气地摇了摇头。

动作又缓又慢,像个故障的机器人,还在通电般颤栗。

江闻晦暗阴狠的眼神这才得以好转,震痛的心脏也好受了一点儿,便直起身,打算全神贯注地操钮书瑞,一直操到射精、满足为止。

却在起身那刻,余光蓦地扫到钮书瑞耷拉在脑袋两侧,无力痉挛的手。

上面竟满是疮痍,十指指腹全是凹凸不平的软痂,并未成型他之前一直都被钮书瑞身上的惨状所吸引,忽略了这细微的地方。

结合那粗糙的水泥墙,江闻脑海里立刻有了钮书瑞被压在上面操的画面,顿时竟又气又恼,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恼什么。

脸色瞬间青紫,一把擒住钮书瑞的手腕,控制不能地吼道:“以后还敢不敢跟别人走!?啊?敢不敢!”

刚刚才回归的“理智”又一哄而散,江闻全身的肌肉通通鼓起,本就危在旦夕的衬衣彻底爆开。

凶猛的上半身袒露出来,像个巨人一样压在钮书瑞身上,半个身子就把钮书瑞压到严严实实,难以窥探。

就连那裤子也紧绷到冒出不少开裂的声音,不知是哪里马上就要护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