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对此毫无察觉,只盯着她异常惨白的小脸,咄咄逼人道:“我让你回答他,听不见么?钮书瑞,告诉他,你是谁的。”
“我再说一次,这是命令,告诉他!”
江闻怒不可遏,眉眼间仿佛有冰霜在飘,钮书瑞却神情溃散地摇着头,答非所问:“出、去……出……去……”
她的声音游离到比刚才还要渺小,仿佛只剩下最后那么一口气,苦苦吊着,眼里像是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散瞳得厉害。
江闻皱了皱眉头,这才意识到下体的进出突然变得无比顺滑。
可钮书瑞明明没有高潮,从头到尾,都没有。
那穴肉一直干涩如初,每次出入,都像是在硬生生拉扯钮书瑞的下体,把那媚肉带着一起上下移动,被迫粘在刚硬的阴茎上。
江闻忽然想到什么,愣了一秒,立刻低下头去
大片鲜红的血液正从那结合处蔓延而出,被挤到毫无缝隙的阴道口四周满是鲜血,多到将它掩盖在下,看不到一丝踪影。
一眼望去,女人糜烂的下体全是血,将他巨硕的硬物也染成了暗红色,抽出间,根本看不到阴茎本身的颜色和模样。
像是捅破了血海,带出一片血红。
江闻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身下的钮书瑞直到这时,才敢小小地哭出声来,哀婉娇细,声音不大,却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直击男人心脏。
叫江闻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到骤停了,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身体僵硬,仿佛突然丢了魂魄,又像是突然找回了自己理智的那一面。
心脏的跳动变得尤为奇怪,不再是一上一下地跳,而是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仿佛在他宽阔的胸腔里跑来跑去,震得他似乎感受到了些许不适的抽痛。
伴随着钮书瑞极弱的呼吸,一起颤抖,竟比上次将她欺凌到一直嘶声哭喊时还要难受。
江闻盯着那半进半出的肉棒,裸露的半截阴茎上鲜血淋漓,血红的颜色宛若瀑布,毫不留情地飞流直下,与穴内源源不断流出的血液混为一体。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却好半天,都流不干净,像是融入了他的阴茎,已经彻底改变了它的颜色。
一时间,耳边只剩下女人让人哀怜的啜泣声,以及外面持续不断的枪声、打斗声。
钮书瑞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比刚才被江闻从被子里掀出来时还要滚烫,像是深陷火炉一般,烧得她神志不清,颤巍巍地抓上江闻被胸肌撑到肩臂的衬衣,求他出去。
江闻跟被她的温度烫到似的,恍然回神,可实际上,钮书瑞根本没碰到他的肌肤。
他忽然重新操进深处,用那比刚才还要狂烈的速度再次操着钮书瑞。
钮书瑞尖叫半声,声音几乎刚发出来,就不见了,小手从江闻衣服上轰然倒下,跌在身侧,跟着她疼得要命的身体一起震荡。
江闻压着嗓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找回理智后的“沉着”,声音险些淹没在响彻耳膜的啪啪声中,“哭?我说过,那是我最后一次警告。所以就算你被操出血,我也不会停。”
“听明白了么?钮书瑞。”江闻握住钮书瑞的小脸,让她回答,但此时的钮书瑞没了自我意识,浑身又冷又烫。
明明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体温却滚滚燃烧。
下体也火热到了极点,撕裂而出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像是岩浆,灼痛了男人的阴茎,叫他即便被全力吸食着,也没有一点快感,只有疼意。
他盯着钮书瑞的脸看了几秒,突然没头没尾地问:“被几个人操了?”
“除了盛上阳,还被多少人操了?操了多少次?逼和尿道分别被操了多少次?”
“尿道被多少个人进去过?除了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