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朝这边射,不敢朝钮书瑞可能在的地方扫射,怕会误伤钮书瑞。
真是孬种,气到这种程度了,竟还在为钮书瑞着想。
江闻抵着钮书瑞的臀部猛操不停,甚至更加用力,松开她的尿道,两手固定着身下无骨的女人,在她的骚穴里全力冲刺。
短短两分钟,就操了上百下,像是调到最高档的打桩机,用那粗如铁棍的肉棒疯狂捣烂钮书瑞的子宫。
次次都撞在身体最深处,把她的小腹撞到层层波动,子宫再也承受不住地往上移动,像是要逃到钮书瑞肚子里,壮大的鼓包一下偏移,在她肚子上怦然顶动。
阴道也跟着失智,极力排斥它的存在,整个下体收缩到让人头皮发毛的程度,外阴被勒到不正常,紧紧凹下去,勾勒出男人巨物在里面急剧进出的模样。
江闻俯身凑近那失魂落魄的女人,命令道:“告诉他,你是谁的。”
是谁的女伴?是他江闻的。
所以,他不但要操她,还要让她明白事实,亲口说出来。
也让乔启和叶离认清事实,明白她到底是谁的女人,明白他们到底是在跟谁抢女人,明白在场几人,他江闻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操钮书瑞的人。
他操得光明正大,磊落至极。
他是钮书瑞唯一一个、被钮家所知的相亲对象,除他之外,还有谁比他更有资格操她?
没有。
所以,他不但要操她,还要狠狠地操,狠狠地操!操到她再也不敢这样!
钮书瑞被激烈的枪声吓到灵魂出逃,肌肉绞缩,阴道內传来盖过子宫被撞击的磅礴剧痛。
一瞬间,红彤彤的穴肉像是被人用手撕成了两半,从她的阴道口开始,将她整个人也撕成了两半。
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流淌,升起湿漉漉的感觉。
随着江闻疾速地进出,愈演愈烈,他每动一下,都像是闯入了她的骨肉里,用他那粗大到无法想象的阴茎,砍她,斩她。
钮书瑞的身体登时笔直到“一动不动”,震动的幅度蓦然从最大,变成了最小,却小到无限澎湃。
每一秒里,抖动的频率都不比男人抽插的次数低,甚至可能更高。
她晃着一双小手,像是僵尸从地里爬出来一样僵硬,好半天,才绵软地打在江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