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哽咽一声,浑身止不住地蜷缩,发出断断续续地“啊啊”声,像是卡带了一样,无限重播。
下体瞬间燃起浓烈的湿漉感,竟像是已经尿出来了。
双手立刻毫不犹豫地拍打男人,又哭又求。
盛上阳毫不理会,一连撞了十来下,见还是没尿,反倒是钮书瑞因为忍耐而开始发抖了,才缓缓拔出阴茎。
一边拔,还一边还用手摸着她明显涨大的小腹和阴户,冷不丁就要骤然发力,狠压下去。
一下按腹部,一下按外阴,逼得钮书瑞下身大大颤抖,哭得更加激烈了。
两腿都抖得跟要屈起来似的,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来得及握拳,克制,忍气吞声。
然而可惜的是,无论盛上阳怎么趁钮书瑞毫无防备时刺激,她都抽噎地憋住了,还在他多次地欺凌下,逐渐有了防备。
盛上阳不知不觉间停下了抽出的动作,长长的阴茎只剩下龟头还卡在穴内,明明就差那么一步了,偏不抽出来,大掌同时按在钮书瑞的私处和小腹上,一并发力
钮书瑞发出高亢却尖软的啜泣声,两腿是彻底闭上了,含着盛上阳的手和龟头,毫无规律地抽缩,反应大到几乎是要侧躺在桌面上。
盛上阳趁势又逼了一阵,见钮书瑞还是不肯尿,便掰开她的腿,扯开阴唇,挑了挑那被收紧到找都找不到洞口的尿道,沿着狭缝一路按到底。
然后抽出龟头,用脚勾来椅子,坐在上面,低头含住整个缝隙,听着钮书瑞压抑憋屈的咬牙惊叫,又吮又舔,又钻又磨,吃得啧啧作响。
口水响彻的声音竟像是已经在吃钮书瑞的排泄物了,色情又直逼人耳膜。
舌尖刻意只钻研那微不可闻的尿道口,在上面疯狂席卷,偶尔合拢牙齿,用力啃咬,逼得钮书瑞下身高高挺起,撞在他脸上,无措高潮。
小屁股剧烈摆动,却因为两腿和大阴唇全被盛上阳用手挡着、分开,便只剩下中间那娇嫩的缝隙在摩擦男人的脸了。
于是海浪般的快感全部集中在这最敏感的地带,激得阴户浪荡波动,高潮持续不下,也给了男人最佳的压迫时间。
盛上阳源源不断地加大力气,竭力吮吸,脸上全是钮书瑞被吸到喷出来的淫水。
钮书瑞哭到上气不接下气,下体不再单纯摇摆,拼了命地左摇右晃,像是被激弄到失常了,又像是在试图逃脱男人的唇舌。
双脚全都暴力踩在男人头上,极力推挤,手指在粗劣的桌子边缘反被抠出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可怜得我见犹怜。
盛上阳却像是黏在了钮书瑞下体上,不管她怎么扭动,都紧紧吸附在上面,没离开一星半点。
然而钮书瑞还是没尿,直到高潮结束了,都没有一滴尿液。
盛上阳盯着那被吸出一个红色圆形的阴户,半晌,慢悠悠地起身,揉了揉绵软肥大的外阴,道:“去吧。”
钮书瑞倒在桌子上,四肢还在余震,像是丢了魂魄,听见声音,竟连忙从桌上爬下来。
但说是爬,实际上几乎是滑。
她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滩没有力气的春水,尤其是那两条腿,根本站不起来。
盛上阳好心地抓着她的腰,待她恢复,手却不放弃地钻进那三角地带,摸了一把。
钮书瑞立刻哆嗦,夹着腿甩开了盛上阳,艰难地走向厕所。
几乎每走一步,膝盖就软到要跪下来,她不得不绕路,扶着各种家具。
短短几步路程,硬是被她走出了跋山涉水的感觉。
好不容易摸上那厕所的木门,就要将其关闭,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冲击力。
腰身猛地被人环住,男人压下那离开洞穴没多久的阴茎,蹭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