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当然能听出这言下之意,便看向他。
盛上阳却笑着说:“我没想好。”
这显然就是在糊弄人了,钮书瑞颓然地收回视线,没有应声。
先不说这含糊其辞的话语,其次是盛上阳身上的不确定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他这般诡谲的人,真的能一直说到做到?
盛上阳没再说什么,只一手挑着钮书瑞湿淋淋的发丝,一手探出拇指,摸着她又柔又小的嘴唇,接连挺胯。
就像操小穴那样,任由鸡巴在她脸上肆意横行,一下操到眼角,一下操到眉间,把钮书瑞精致的脸蛋操到红润淫荡。
她时不时就要闭上眼,躲开那占据她全部视线的阴茎,被迫感受男人巨物的温度和情绪,满脸都是湿漉黏腻的液体。
再这么玩下去,盛上阳迟早会在她脸上射出来。
到时候,性欲当头的盛上阳还会给她选择的机会么?
钮书瑞终究是点了点头,道:“好。”
盛上阳开心地笑了,瞳孔兴奋地放大,紧接着却意味不明起来。
他蹲下身,与钮书瑞平视,凑到她嘴边,伸舌舔了舔她唇瓣上的黏液。
而后重新起身,继续在钮书瑞脸颊上操了百来下后,留恋地摸了摸那虽然不及子宫和阴道软糯,却韧性十足的脸蛋。
下一秒,盛上阳把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按在桌上,分开腿,对准小穴,猛地就捅了进去。
碗筷被他用手臂甩开,叮呤咣啷砸了一地,与钮书瑞被强行进入的闷哼声先后响起。
他不由分说地射满钮书瑞整个阴道和半个子宫,在里面疾速抽插。
带着比刚才操她脸蛋时还要高出百倍、千倍的力道,几乎是要把钮书瑞下体操烂,在她体内驰骋不断。
操得乳液接连飞溅,把两人刚刚洗过一遍的身体再次弄脏。
盛上阳撩开钮书瑞身上碍事的短袖,趴到她怀里,侧过头,正对着那媚乳,瞬间听到钮书瑞被他插到直线攀升的心跳,震耳欲聋。
舒服得他时不时便要张嘴勾弄她的乳尖,卷进嘴里,吮个不停,像个未断奶的婴儿。
把钮书瑞逼到胸腔颤栗,双手下意识爬到他肩上,无力推搡,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又沉又重,又狠又凶。
三两下便将软绵绵的下体捣到极力收缩,悬挂在半空中的脚趾彻底蜷起。
他却依偎得像个羽毛未丰的大男孩,只管自己舒适,胯下毫不留情地捅插钮书瑞的性器,把阴道插得频频出水,失声喷泻。
那才被花洒折磨过的外阴没有一点抵抗能力,男人随便撞一下,它都能变成全新的样子。
在两人的结合处浪动、扭荡,不要命地勾引囊袋,让阴囊一次比一次狠戾地撞在会阴上,竭尽全力地想往阴户上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短期内高潮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甬道被操到宣泄的同时,一直在身体力行地逼迫盛上阳出去,逼迫盛上阳排精。
收缩的频率和力道都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除了子宫和甬道深处,就连那穴口也紧得叫他抽不开身。
竟有点像是之前塞入阴囊时的感受,觉得钮书瑞整个下体都挤得不可开交。
但那时勒的大部分都是囊袋,现在被勒的则是整根巨物,更加直面和猛烈。
叫他没过多久,便射了第二次。
射完后,盛上阳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难得有些缱绻地在里面匀速进出,一下一下舔食糖果一般,吃着钮书瑞的乳尖。
钮书瑞却推着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享受,满脸隐忍和急迫,“我想上厕所。”
盛上阳顿时明白过来这逼人的碾压感从而何来。
他刚还在想是不是发丝戳入马眼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