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要滴进他深如潭水的瞳孔。
明明平静无风,却让钮书瑞觉得里面正汹涌着从未有过的波涛。
她把毛巾盖在盛上阳头上,暂时掩掉了那让她难以言喻的眼神,替他稍微擦了擦水,就打算继续清洗其他地方。
却发现盛上阳是真的一点意识也没有,完全不会配合,就静静蹲在那,似乎真就全权交给她处理了。
她静默了一会儿,只得认命地抓起男人的手,打算先把这又抓在她膝盖上的大掌洗干净,然后再洗他的身子。
怎料,双手一清的盛上阳直接伸向了她的胸口,虎口张开,擒住她乳房根部,将两片奶红奶红的嫩乳挤得高高耸起。
乳头被牵连着动了起来,钮书瑞立刻疼得皱眉,想打掉盛上阳的手,他却未卜先知一般,率先抬眼看向她。
钮书瑞一对上他的眼眸,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盛上阳扑腾一下跪在地上,用膝盖挤开了钮书瑞的腿,俯身,像是缩进了她大开的怀抱,含在那受伤的乳尖上。
钮书瑞被迫包裹男人修长的身躯,这本该是一幕怪异唯美的画面,她却疼得肌肉不自觉地抽动。
只因为盛上阳不管不顾地吸了几下后,便大张开嘴,连同大部分乳肉一起将乳尖吃进嘴里。
让那乳尖顶到他牙床深处,动着舌头,将红肿的乳尖挤在舌头与上颚之间,拼命发力。
粗砺的舌头猛烈蠕动,在乳头以及红艳的乳肉上疯狂吸吮。
竟像是要将那伤口撕开,再度汲取钮书瑞的血液一般。
又像是想从内部吸出点其他的什么东西来。
逼得那乳尖在他嘴內无助摇曳,脆弱的伤痕一触即发,迸发出极强的疼意。
整片乳肉却晃荡着,飘溢出极其难耐的瘙痒。
钮书瑞不断含着胸背,呼吸一颤一颤,小手不禁抓在了他的肩膀上,结巴道:“盛、上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