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甚至这栋楼,都比钮书瑞想象的要更加阴暗。
而盛上阳小时候,就住在这。
客厅角落那“小床”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的了。
除此之外,钮书瑞没在这间房子里看到任何可能属于孩童的物品。
也就是说,盛上阳小时候除了每天坐在那儿之外,几乎别无去处。
再加上刚才那对男女对盛上阳的赤身裸体毫无反应,也毫不避讳就能说出嗑药这种话,是否意味着,这里的人已经司空见惯了?
那盛上阳小时候对这种现象,是不是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钮书瑞不知道盛上阳母亲的任何信息,但是都到这一步了,她不可能还天真的觉得,一个女人,能在这种环境下很好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即便他母亲真的竭力做到了,那就凭这栋房子的隔音,盛上阳能不接收到那些污秽的信息吗?
刹那间,钮书瑞脑袋里便有了画面,却又不可能想象得到盛上阳当初到底是过着怎样的生活。
光是想想,她的表情就不由得痛苦起来。
盛上阳现在这一切的古怪、猎奇、敏锐,不可探究和超于常人,是否都因为小时候的经历?
所以他才能说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唯有对鲜血才能勃起这种话?
因为他从小听惯了这种淫秽的声音,见惯了这样情色的画面,识得了大量的性爱工具,所以他对性没有欲望,对女人也没有兴趣。